00後女租客上門尋求幫助。
女租客穿衣清涼,豐盈的身材誘人視線。
她房間裏的神秘道具告訴我這女孩一定“好欺負”。
於是我趁醉酒威脅和強迫她。
後來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妻子精心設計了20年的陷阱,女租客不過是收網的最後一個plan。
1.
周五那天晚上,我端著自己做的下酒菜剛上桌。
門鈴響了。
我以為是帶兒子去娘家避暑的老婆回來了。
一開門才發現是樓上的年輕女租客。
“劉哥,樓上的空調怎麼還沒修啊?我都快熱死了!”
白嫩的雙手撲扇著臉頰的動作。
那張漂亮的瓜子臉,就像是悶在保鮮膜裏的桃子,白裏透紅。
心底陡然湧出愧疚,忘記了她曾用微信私聊我,說樓上的空調不製冷。
我住在老小區,一共有六層,沒有電梯。
開發商為了鼓勵戶主選六樓,特意將樓頂的隔熱層改成小七樓,一並送給六樓戶主。
住過的人都知道,這隔熱層啊,冬冷夏熱。
“實在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再聯係一遍!”
跟她道了歉後,我拿起手機翻看通訊錄。
找到空調師傅的備忘錄打過去說明情況後。
回頭發現蘇梓瑤已經進了屋。
她背對著我站在空調出風口前,貪戀著冷風。
我目光不僅大膽了些。
那雙猶如凝脂玉一般筆直的渾圓雙腿,每一寸肌膚都透著青春的氣息。
蘇梓瑤穿了一件灰黑色的百褶短裙,踩著乳白色的增高拖鞋,走起路來小短裙一翹一翹的,神秘風光若隱若現。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劉哥,我能在你屋裏待一會兒不?樓上太熱了,空調師傅什麼時候來呀?”
她的聲音很好聽,就像春天的百靈鳥一樣。
“可以啊,你吃飯了沒?一起?”
蘇梓瑤看向桌子:“全都是下酒菜啊?”
看著她打量的目光,我忍不住有些尷尬,其實剛才也就客道一下問問。
“正好我也沒吃飯,劉哥要是不嫌棄,我也可以喝兩口。”
“......好。”
其實我除了老婆之外,已經很久沒有接觸過女人了。
公司裏都是男人,唯一的女會計還是老板的親戚,今年也有50多歲了。
所以和蘇梓瑤一起吃飯,其實我是有些緊張的。
不過和我的忐忑不安相比,她就顯得很輕鬆。
還對我買的啤酒作出了評價:“烏蘇啤酒我感覺勁比其它啤酒大多了,不過我也喜歡喝。”
說著,她開了一瓶,咕嘟咕嘟地一口氣幹了半瓶。
完事還忍不住伸舌舔了舔誘人的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啤酒的酒氣沫順著下巴流到她雪白的脖頸,沁濕了她薄薄的衣領。
她渾然不在意,甚至還當著我的麵解開了領帶處的紐扣,露出裏麵傲人的事業線。
我站起身去衛生間找了一塊一次性布紙巾,居高臨下遞給她。
蘇梓瑤微微一笑,接過我的布紙巾。
但我的目光卻微微一凝,心跳加速。
她沒有穿內衣!
像是春溫融化了雪之後,常年被冰雪覆蓋的挺翹山巒露出了本來的麵目,兩顆飽滿紅潤的果子悄然成熟,誘人心腹。
我忍不住有些口幹舌燥起來,強忍著將不自然的目光瞥向別處。
蘇梓瑤像是沒有看到一樣,麵不改色地接過我遞給她的布紙巾。
“對了,我能在你這兒洗個澡麼?”
“七樓隔間條件太差了,700一個月的房租有點貴呀,浴室裏連熱水都沒有!”
一邊詢問,一邊埋怨。
如果是之前的租客跟我這麼說話,我早就生氣了。
“可以的,衛生間裏有沒拆的毛巾,你拿著用就行。”
蘇梓瑤笑眯眯地點頭,拿起易拉罐,又將後麵半瓶酒一口悶了。
她進浴室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空調師傅打來的電話。
他說樓上空調暫時沒辦法修,有個製冷的硬件壞掉了,要麼等新貨到,要麼讓我等兩天他上班後換一台新的。
我當時開著免提,蘇梓瑤聽到聲音從衛生間裏出來,一臉鬱悶:“那怎麼辦呀?這天氣我不得熱死在樓上?”
我默默掛掉電話,給了一個中肯的建議:“你去酒店住兩天?”
蘇梓瑤拒絕了:“住兩天都抵得上一個月房租了。”
我想了很久,笑著開起了玩笑:“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住隔壁的次臥?”
我家裏一共有三間臥室,一間是我和老婆住,一間給女兒住,最後一間留著給家裏的長輩或者親戚臨時住。
我以為蘇梓瑤會拒絕,畢竟這孤男寡女的總歸不合適。
誰承想她立馬就答應了,還說要上樓拿一件睡衣。
這下輪到我慌了。
老婆帶女兒回老家避暑,說過後天就回來的。
我想了想,還是用微信給蘇梓瑤轉了一個月房租過去,並配上一段話:【你去附近找個酒店住兩天,等屋裏空調修好了我聯係你。】
畢竟自己剛答應給人家住,現在反悔了,給點錢也說得過去。
緊接著手機鈴聲響起,我以為是蘇梓瑤,結果拿起來一看是老婆的電話。
老婆告訴我嶽母生病住院了,暫時回不來。
少則三五天,多則十天半個月。
我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點懊惱,為啥她不早點打電話過來?
在家等啊等,直到窗戶外的天黑了,連路燈都亮了起來,也沒見蘇梓瑤消息。
我上了七樓。
樓梯的門虛掩著,敲了敲沒人回應。
我就推門走了進去:“小蘇?”
蘇梓瑤居然趴在床上睡著了!
她手裏拿著手機,屏幕還亮著,上麵是我轉賬頁麵。
我注意到,她給我的備注叫【有味道的男人】。
伸手輕輕推了推,蘇梓瑤一點反應沒有。
樓上的確很熱,就待這一小會兒,我感覺自己已經有點受不了了。
“喝醉了?”
自言自語時,蘇梓瑤側起身,雙腿自然蜷縮,並攏在一起。
我站的位置,剛好隱約能看見裙下的風景。
粉色的,還有花邊。
這女孩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無意舉動,對一個中年男人的誘惑到底有多大!
我一陣燥熱。
準備叫醒她的時候,卻意外發現了床頭枕頭下麵,有神秘道具露出一半在外麵。
我目光不由得一凝,大概猜到那是什麼東西了。
心裏泛延出一股異樣感。
印象裏,蘇梓瑤很少出門。
或者說她幾乎每天都在家。
她住的隔熱層比較小,卻也有一個單獨的小房間,裏麵放著我很多東西。
有時候我會讓老婆上樓幫忙拿,這就必須要蘇梓瑤在家才行。
但是每一次去,她都在家。
老婆曾告訴我她是個女主播,我也一直以為她是走顏值擦邊路線的女主播。
如今看來,她並不是擦邊那麼簡單了。
“你,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低下頭,剛好對上她有些慌亂的眸子。
蘇梓瑤靠向床頭,試圖用身體擋住枕頭的位置,一隻手臂背在身後,不用想也知道她在幹什麼。
麵對女孩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我忍俊不禁地莞爾一笑。
“你還是去我隔壁房間休息吧,樓下酒店價格確實不便宜,我剛剛又問了空調師傅,他媽媽生病住院了,得等幾天才能回來,找其他人我信不過。”
蘇梓瑤“哦”了一聲。
搖搖晃晃站起來時,她不知怎的腿忽然一軟,直接朝我的方向栽過來。
我下意識伸手一扶,她整個人都壓在我身上。
柔弱無骨觸感讓人神情一蕩。
盈盈一握的腰肢感覺就是再來倆,我一隻手都能攬得住。
美妙的手感令人流連忘返。
眼前的俏佳人瞬間讓我聯想到了老婆。
結婚之前她就比較胖,後來孩子落地後,她更是胖了一圈,用水桶來形容她的腰也絲毫都不過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你,你剛剛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我沒有鬆手,她也沒有第一時間離開,所以我們還維持著剛才曖昧的姿勢。
蘇梓瑤問話時,我下意識低頭俯視她。
腮紅如桃的臉頰下,她輕咬住鮮豔欲滴的紅唇。
她那雙黑亮亮眸子裏,倒映著我的臉。
長長的睫毛輕輕顫著,昭示著她此刻內心並不平靜。
“你,你要幹嘛?”
她緊張又局促的望著我,像極了我小時候抓到小白兔後的樣子。
酒精混雜著年輕女孩身上特有的香味。
她就像是全副武裝的侵略者,瞬間攻陷本就防禦薄弱的城池。
道德、法製、倫理、責任......
在這一刻全部被我拋諸腦後。
我像極了剛結束冬眠的灰熊,饑腸轆轆。
誓要將她吞食,將她吃得一絲不剩才肯滿意。
唇與唇的觸碰,讓她瞪大不可置信的眼。
她掙紮著,還用力捏了我腰間的肉,試圖反抗。
“別亂動,你的秘密我知道了!”
我看向床頭的位置,威脅道。
......
事後,我清醒了。
旁邊側身而眠的蘇梓瑤是真實的。
我驚懼、懊惱又煩躁的抓了抓頭,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接下來的局麵。
如果蘇梓瑤不住在這裏,那也還好,可她就住在樓上。
萬一哪天她心情不好,把我和她的事情告訴老婆......
那我麵對的將會是一場腥風血雨。
失控的放縱需要更多的精力和代價來彌補。
“舒服了?”
蘇梓瑤也醒了。
她累得不輕,聲音略微沙啞,也聽不出什麼情緒。
“對不起,昨晚我,我喝多了。”
她臉色唰的一下白了,月牙眉也皺起來:“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話?”
“我以為你是喜歡我才會那樣,原來隻是喝多了酒後亂性是嗎?”
“渣男!我看錯你了!”
她忽然發起了脾氣,一巴掌打在我臉上,然後拱到床邊找鞋子。
我聯想到她給我微信的備注,覺得事情不簡單,就伸手將她攔下。
“別碰我!”
她一把甩開我的手,情緒更激動了。
我擔心她做一些對我不利的事情,強行將她抱在懷裏:“我不是酒喝多了,我,我就是喜歡你!”
那一瞬間,她停止了掙紮。
我心裏一喜,自己猜對了!
然而就在這時,密碼門的指紋開門聲響起。
我臉色驟變。
“徐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