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就像美以自身為目的
牆是一隻貓行走的舞台
而舞是一場第三人稱的大紅大綠
深處有隻手拋著落日影子間
相愛的器官攥緊了蝙蝠的尖叫
相棄黃昏翩翩於一副掌心的肉墊上
貓眼中每一刹那都正縱身一躍
故鄉被剪裁
逗留於一朵刺青
一個角色被無限剝製成戲劇
燈光剝製著晚霞捕捉側過身子的現實
影子們襤褸地披著人格
每天縫合一場大笑深處
那隻殺手在響應貓爪下
所有落日舔到自己的無血
相挾而入鼓掌的黑抱著禮物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