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汝平出去沒多久，就帶著占得理進來了。見到占得理，曾曉春劈頭便問：“江小山去哪了？”
曾曉春這麼突然一問，一下將占得理問住了。占得理心裏清楚，曉春隊長讓老虞深更半夜來找自己，定有緊急事情，但怎麼也不會想到跟江小山有什麼關係。心想，江小山出了什麼問題嗎？占得理認真地想了一下說：“小山早上跟我說，要去山下抓幾服草藥，順便回楊樹村看看，隊長，是不是小山出了什麼事？”
見占得理一口一個“小山”，虞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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