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怨憎會—與張幼儀

你總是問我愛不愛徐誌摩。……我沒辦法說什麼叫愛，我這輩子從沒跟什麼人說過“我愛你”。如果照顧徐誌摩和他的家人可稱為“愛”的話，那我大概愛他吧。在他一生當中遇到的幾個女人裏麵，說不定我最愛他。

—張幼儀

佛經裏說，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不過，對於徐誌摩來說，生老病死之苦，恐怕都沒有體驗過。為什麼這樣說呢？誌摩的老爹是地方首富，對誌摩嗬護備至，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