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樹幹無法挺立起殘景,對於越壓越低的蒼穹,對於行人越走越彎的馬步,確信進入苦寒誤區。
其實有那匹白馬駒,一直被我攥在手心。它嘶鳴,騰空而起的羈驁,被我指尖微微牽動韁繩,如扯動的木偶線,漸漸使之倔服。
甩不動鬃毛,就讓漫天大雪,為我重新披掛這件潔白大麾。吉光片羽,珍惜自然流露。從馬蹬或指環穿過的冷風,關閉大地祼露之美。
淪落天涯的人從不在意殘雪,遮敝青山或者覆蓋人周身,人生旅途彷佛跑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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