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鏡片透視江船,終成棋盤的一枚落子。它們貿然熄火,緊閉汽笛,在八點鐘方向等待日出。
我發現大霧讓出了江水,把可能使船擱淺的暗礁、險灘,一一送入龜山底下。水鳥俯衝到岸線邊緣,掀起一股黃色濁浪,翻騰到另一種形態裏。
樓或閣,惺惺沒有相惜,兩個並不相等的實體,隔江相望,恰似劃江對峙的一雙猛獸,彼此感受、相互的心願,唯有流水可鑒。
江麵中,虛晃一槍的鸚鵡洲,那冷峻的想象力,一路走來,將遮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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