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頭木屑,牛溲馬勃,運用得法,可成為詩,否則仍是一堆棄之不足惜的廢物。羅綺錦繡,貝玉金珠,運用得法,亦可成為詩,否則還是一些徒炫眼目的不成器的雜碎。
詩的存在在於它的組織。在這裏,竹頭木屑,牛溲馬勃,和羅綺錦繡,貝玉金珠,其價值是同等的。
批評別人的詩說“如七寶樓台,炫人眼目,拆碎下來,不成片段”,是一種不成理之論。問題不是在於拆碎下來成不成片段,卻是在搭起來是不是一座七寶樓台。
西子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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