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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挑戰壟斷，迎接太空時代的到來
共周思被關在一個昏暗不明的小房子裏，裏麵隻有一張很窄的床和一張凳子。他躺在小床上，雖然這裏比太空船上隨時可能船毀人亡的情況好些，但他想到婷婷和知知的痛苦，更加難受。他牽腸掛肚地擔心著舒玉婷、汪行知的安危，回想起舒玉婷、汪行知他們一起試製太空船的情景。
“思思，你怎麼冒出造太空船的想法？”舒玉婷吃驚地問共周思。
“我在烏村和靈靈聊天時想到的。”共周思說。
“為什麼會這麼想呢。”
“靈靈問我‘曲光’項目的材料的用途時，當時頭腦裏靈光一閃說可以造太空船。”
“主要是靈靈想用太空船送更多的病人去太空醫院吧。”舒玉婷說。
“因為‘曲光’項目的材料可以減輕太空船的重量，這樣就可以多送些病人。”
“你當時是為了報答靈靈的救命之恩才想到的吧。”
聽了舒玉婷的話，共周思沒說什麼。
“思思，婷婷，你們在說什麼呢？”汪行知走了進來。
“思思又一個偉大的夢想，造太空船。”舒玉婷說。
“好啊，我看太空時代就要來臨了，太空移民是人類的夢想。”汪行知說。
“思思要將這個夢想變成現實。”
“變成真的，有什麼不可能？我們的‘曲光’項目當初不是被他們認為是天方夜譚嗎？現在不是也做成了？”汪行知揮了揮手，從房子的地板裏伸出了長方形的桌子和幾把凳子。他坐到一張凳子上說，“思思，婷婷，你們餓了沒有，我可是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不是你提醒，我也忘了吃，肚子還真餓了。”舒玉婷說著也走到桌子旁，她對共周思說：“思思，你也過來吧。”
“行，叫靈靈、麗麗還有齊剛他們也一起來吧。”共周思的聲音剛落下，他們的實驗室立即變成了一個會議室，隻是靈靈還坐在她基金會的辦公室裏，朗聲麗正在那裏審批文件，她的旁邊還站著一個文職人員，齊剛坐在他的房車裏，趙構成此時正在家看電影呢。
“和大家說說。”舒玉婷急切地說。
“等等，還有穎穎呢？”共周思說。
“是呀，怎麼能把我忘了呢，婷婷，你這麼沒有良心。”程穎的立體影像也出現了，她坐在車裏。
“穎穎，怎麼能把我的大律師忘了，沒有你把實驗室中心數據庫要來，我們現在將一事無成。”舒玉婷接著說，“告訴大家一個消息，思思又有一個新夢想。”她故意停了一下，想看看大家的反應。果然，大家都在催促舒玉婷說：“有什麼夢想，你快說呀！”
“造太空船！”
“造太空船？！我們能行嗎？”大家幾乎齊聲說，除了舒玉婷和汪行知。
“先不管能不能，先說好不好玩。”舒玉婷說，她一揮手，實驗室的牆壁裏伸出了一個盤子，盤子裏有幾杯橙汁，舒玉婷拿過一杯喝了一口。
“當然好玩。”程穎說，“到外太空去看看星星，肯定刺激。”程穎下了車，正向實驗室走來，“靈靈，你說說。”
“我讚成，我聽說外太空有太空醫院，地球上有的病人可以到太空醫院去治病，以前思思和我說過。我讚成，隻是不知道我們行不行。”
“我一直有這麼一個設想，如果大家沒有什麼意見，我馬上就進行可行性論證。”共周思將一個食品放進了嘴裏，這個高能食品營養豐富，是食品公司根據每個人體內的納米機器人計算出的細胞饑餓值和個人口味參數值，通過營養感應器的數據調配遠程定製的。
“我反對。”齊剛在他的房車裏隨著音樂扭動著身姿呢。
“你反對？”舒玉婷一點都不感覺意外，因為齊剛對共周思的每一個設想幾乎都表示反對，“理由呢？”
“理由很簡單，我爸公司有。”齊剛喝了一口水說。
“你爸是你爸，我們是我們。”趙構成頂了齊剛一句。
“那不是瞎折騰嗎？”齊剛一點都不怕他的反對會遭到這麼多人的反對，“你說呢，穎穎？”齊剛盡管知道自己的意見是孤立的，但他仍然希望有人會支持他的觀點。
“我同意思思的設想，太空船不能讓你爸公司一家壟斷。”
“那可是要很多的錢啊。”齊剛一提到錢，大家就沉默了，因為大家知道，造太空船是非常燒錢的。
還沒有等齊剛把話說完，汪行知打斷了齊剛的話說道：“太空時代馬上就要到來，太空船有巨大的市場前景，我同意。”
“是的，做事情畏首畏尾的，什麼都幹不成。等什麼，如果條件都具備了，還要我們幹什麼？思思，我支持，幹！”趙構成揮了揮手說。
“我也同意，我相信思思。”靈心說。
除了齊剛，大家一致同意。
“請大家能否立即趕到我們的實驗室來。”共周思見除了齊剛大家都同意，便說。
“行，我馬上過來。”大家都知道共周思的脾性，說幹就幹。
剛才的長方形餐桌已經縮回了房間的地下，地板上伸出了一張長方形的會議桌和一些凳子。不一會兒，一個會議室就出現在實驗室裏。共周思見人都坐下了，便說：“先給太空船項目取一個名字吧。”
取名字這活兒很簡單，但要取一個好名字是一件很難的事，這些年輕人一時都沉默了。齊剛冒了一句：“我看還是要給我們的公司取一個響亮一點的名字。”
“我們的材料公司的名字不是很好嗎？”汪行知說。
“現在我們不是要造太空船嗎？”齊剛說。
“那你說取什麼名字。”
“取名我又不在行，這活兒還是讓給思思吧，因為我們大家都不會做的事都得交給他，隻有他能做。”齊剛是實話實說，但這裏有刁難共周思的成分。
“對哦，思思，還是你取吧。”靈心望著共周思說。
程穎說：“思思，取名字的事還是讓大家回去想想，過幾天，我們再討論吧。”
“也好，現在我提議一下我們的分工。”共周思說。
“思思，你就說吧。你怎麼說，我們怎麼幹。”舒玉婷說。
“好，我的建議是，第一是技術設計，這是婷婷的專長。第二，太空船的結構設計，由知知負責，這也是他的強項。第三，動力工程，我看由靈靈和剛剛負責。”
齊剛聽說讓他負責動力部分，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他對技術一竅不通，靈靈也是一樣。要說負責引擎這麼高難度的技術工作，那是想都不敢想，“我幹不了。靈靈你幹得了嗎？”
“是啊，思思，我又不懂技術。為太空船提供動力這麼重要的事，我怕搞不好會耽誤我們的太空船項目。”靈心說。
“靈靈，你們別急，聽我說，我想我們對太空船引擎這方麵的技術都知之甚少。但是靈靈，你爸公司是生產光帆的，剛剛，你爸公司是生產磁力引擎的。如果，你們能將太空船的引擎和光帆弄到，我們的太空船至少成功了一半。你說呢，婷婷？”
“不行，不行，我爸公司的磁力引擎絕對不對外出售，而且我加入我們的公司也是瞞著我爸的，如果讓他知道我在我們這個公司投資，而且還參與與他公司有競爭關係的太空船項目，非滅了我不可。思思，你饒了我吧。”齊剛又是搖頭又是擺手。
“你呢，靈靈。”
“我試試看。”靈心說。
“既然剛剛有難處，引擎的事就交給我吧。”共周思說。
“資金呢？”靈心問。
“我來負責吧。”程穎說，她知道共周思肯定要她負責資金的事，如要對太空船項目融資，她還是有些信心的，因為送地球上的病人到太空醫院醫治、宇宙遨遊、移民外星球等畢竟是人類的夢想，估計會有大量資本進入。
共周思來到他的另一個實驗室。這是一個小型的實驗室，是他一手創建的。他在提煉一種能源，如果成功，將對地球有革命性的影響。他從大二的時候就建立了這個數學物理模型，進行了大量的計算。大學畢業後，他用工資和技術專利所得，先是建立了這個實驗室，後來慢慢擴大，實驗的設備也添置了不少，人員增加到了如今的三個人。
“共工，不知什麼原因，今天我們俘獲了一個粒子，但很快就不見了。”共周思走進實驗室，一個青年工程師對他說。
“繼續觀察，小李。”
“好的。”
“小吳，核聚變物質的提取工作進展如何了？”
“還沒有。”
共周思問一個穿著紫色工作服的年輕女孩：“王蕊，我給你的烏村的K8號礦石化學結構檢測分析了嗎？”
“正在檢測。”叫王蕊的女孩說。
“請抓緊。”
“好的。”王蕊說，“共工，聽說我們要造太空船，我能參加這個項目嗎？”
“你怎麼知道的？消息傳得這麼快。”
“你一個月前說的。”王蕊說道，“那天你來我們實驗室，對著我們三個人輕聲說了一句：哥們加油幹，沒準核聚變物質能為我們的太空船項目所用。”
“我那是隨口說說。”共周思說。
“我們知道，共工你說到，就一定會做到。”王蕊說。
共周思盯著王蕊看了一會兒說：“謝謝，你認為會成功嗎？”
“一定會成功的。”
“你為什麼這麼有信心？”
“因為我們有世界上最優秀的科學家。”王蕊很自豪地說，“共工，我想加入你的太空船項目。”
“為什麼，這裏工作不好嗎？”
共周思當然明白她有話要說，他用眼神鼓勵她說。
王蕊鼓足了勇氣說：“共工，我都在這裏幹了八年了，一點成績都沒有，我都不好意思再在這裏幹下去了，怕辜負了你的期望。”
“我們做的基礎研究工作，耗時是很長的。”共周思靠在實驗室的台子上，他將台子上的一杯水遞給了王蕊。
“可八年一點進展都沒有。”
“這很正常，因為我們的實驗與眾不同，別人是通過實驗得出正確的結果。”
“難道我們不是這樣嗎？”
“我們是通過實驗得出錯誤的結果。”
“共工，難道我們是在試錯？！”王蕊驚訝地問。
“對，就是這樣。”共周思看到王蕊這麼精辟地總結出他的方式，很是肯定。當他看到她似乎又有話要說但欲言又止的樣子，便又鼓勵她道，“芳芳你還有什麼要說？”
“共工，你知道大家背地裏給你取了什麼外號嗎？”
“哦？我還有外號？大家背地裏說我？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取了個什麼雅號？肯定很難聽吧。”
“也沒什麼不好聽的，大夥給你取了一個外號叫‘共減法’。”
“共減法？！有意思。”共周思聽到了他的外號是“共減法”，笑了，“芳芳，你認為這個外號適合我嗎？”
“以前我不理解，現在我是理解了，人家喜歡做加法，你卻喜歡做減法，與眾不同。”
“芳芳，你的工作非常重要，如果成功，那可是要改變人類的。因為我們研究的是目前人類的化學周期表上沒有的物質，這種物質對太空船的作用是劃時代的。”
“思思，你能過來一下嗎？”共周思耳伴裏傳來程穎的聲音，他看著激動的臉上浮出兩朵紅暈的王蕊，向她點了點頭，擺了擺手，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走出了實驗室。
在去程穎辦公室的路上，共周思揮手打開了腦伴，腦伴裏出現了程穎辦公室的立體影像，程穎和其他幾個人，還有齊剛也在那裏，他的一左一右還坐著兩個人。
“穎穎，融資方麵的事，你做主吧。”共周思知道是融資方麵的事。
“你還是聽聽吧。”程穎說。
齊剛介紹來的是科理投資基金。坐在齊剛右邊的黎利是科理公司的CEO，他看到共周思進來時，立即站了起來，共周思迎著他伸過來的手，握了握。
“共總，他們提出要控股我們公司。”程穎今天穿了一件深藍色的短夾克，夾克裏麵是一件紫色的點格襯衫，瓜子臉上白裏透紅，顯得非常漂亮，精神而又幹練。齊剛不用看，他始終是那麼英俊。
聽到程穎的話，共周思沒有馬上表態，他向齊剛暼了一眼，那位科理公司的CEO說：“共總，我的公司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投資公司，我們在全世界投資過上千個項目。”
“你們為什麼對我的公司感興趣，要知道我們是一個小公司。”共周思說。
“我看了你們公司的基本情況介紹，老實說，你們公司是不大，也沒有多少業績。但我們認可你的理念，認可你們的未來。”
“他們也認為太空時代即將到來。”齊剛插話說。
“那隻是一種設想，能不能成功還未知。”共周思接過齊剛的話說。
“我們就喜歡你這種務實的人。”黎利說。
“你們控股，我們是不可能接受的。”程穎說。
“我們擔心的是公司做大後，你們現在的人才難以跟上。而且，你們是一個科技研發公司，有世界上一流的技術人才，但如何管理企業，恕我直言，你們還不能勝任。”黎利語氣肯定，從企業的經營管理到戰略規劃和市場營銷，一套一套的，讓共周思有些不耐煩，程穎幾次想打斷他的話，都沒有成功。好不容易等黎利說完了，共周思也決定不與他的公司合作，他借口還有事，對程穎說：“你們繼續討論，我有事先走了。”
來談投資的公司不少，程穎接待了幾百家，但都沒有談成功。最後還是靈心動員了她爸公司，齊剛自己也湊了一部分錢，雖然不夠，但錢少有少的用法。他們公司的全體員工不要一分錢薪酬。他們都奔著一個目標，一定要讓太空船飛起來。
這天，共周思到采購經理廬世野那裏問材料的情況，廬世野對共周思說：“思思，烏村礦的周邊來了不少公司，都在做勘探準備開采。如果我們不對烏村礦進行保護，恐怕很難再為我們所用。”
“這個事你去找穎穎，讓她去烏村談。我們與烏村有協議，沒有我們的允許，其他公司是不能在烏村進行勘探和開采的。”他看到廬世野還要訴苦，便說，“你去找穎穎吧。”
“等等，世野，我問你，我們自己的曲光材料夠造一艘太空船嗎？”
“多少噸？”
“也就是兩三噸吧。”
“勉強夠。”共周思看到廬世野要走，便又叫住他，“世野，我問你，引擎的事落實了沒有？”
“沒有。”
“為什麼？”
“因為全世界的高能太空船引擎，隻有紫光公司一家有，但他們不賣。”
“不賣，找齊剛。”
“找啦，齊總說他不能出麵，就是出麵也沒有用，他說他老頭子對公司的磁力引擎控製得特別嚴。”
“就沒有其他辦法可想了嗎？”共周思問，太空船項目最關鍵的是引擎，沒有引擎，一切都是空談。
“沒有辦法，除非偷。”
“那就偷。”共周思說。
聽共周思這麼說，廬世野停下了要出門的腳步，轉過身來，他很驚異地看著共周思，他很意外“偷”這個字會從這位嚴謹的科學家嘴裏說出來。如果不是對共周思充分了解，他會認為這位先生的人品有問題，但此刻，共周思單純、簡單得令人吃驚。
共周思看著盯著自己滿臉狐疑的廬世野說：“你吃驚什麼？他齊天航搞壟斷，我們不能偷？”共周思說得振振有詞。
“偷什麼？偷他們的圖紙，還是偷他們生產引擎的設備和材料？”
“就偷他們的引擎。”共周思說，“不過不能叫偷，要想一個好說法。”
“有什麼好說法？”
共周思想了想，說：“叫借，對，就叫借，我們借過來用，用完了還給他們。”
廬世野歎了一口氣，覺得這位赫赫有名的科學家單純得有點可愛，便轉身要走。
“哎呀，你別走，我們商量一下，看看怎麼個借法。”共周思說。
“那裏防守嚴密，我沒有辦法偷。思思，你去想辦法，我去找穎穎，看看我們在烏村的礦，再不製止他們，我們公司生產的原料就沒有了。”廬世野邊走邊說。
共周思看到廬世野不搭理自己，便自言自語地說：“自己想辦法就自己想辦法，我又不是沒幹過。”他想起突破靈心她爸公司的安防係統，進入中心實驗室檢測烏村礦石那次，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當然，上次是有靈心幫助，這次齊剛肯不肯幫忙，就很難說了。因為齊剛不是靈心，紫光公司也不像霞光公司。想到這裏，他便聯係汪行知，汪行知的影像立即出現在了共周思的身邊。
“知知，你知道紫光公司的倉庫在什麼地方嗎？”共周思問。
“你找他們的倉庫幹什麼？”汪行知被問得莫名其妙，他正在按上次的分工，滿世界地尋找宇宙飛船的資料呢。他已經攻進了很多的網站，但很多軍方的網站還是進不去。
“你先別管，我要你找到紫光公司存放磁力引擎的倉庫地址，還有他的安防係統的詳細情況。”
“好的，明白。”
“還有，關於太空船的資料，要盡量多，找到之後給舒玉婷和趙構成。”
“那是肯定的。”汪行知說，“是不是先找紫光公司的倉庫？”
“是的。”
交代完汪行知，共周思又想到隱形材料的事。如果太空船能夠隱形那該有多好。但是，耐高溫隱形材料是很難生產的，以前紅光公司在應時震的帶領下，經過幾年研究都沒有什麼成效。後來因為“曲光”項目，在引力場下，用一種特殊的光進行光譜分析，得到了它的分子結構。紅光公司被霞光公司收購後，隱形材料的分析數據就歸霞光公司所有，他看過程穎從霞光公司要過來的數據，但沒有找到隱形材料的數據。
“應老，您好！”共周思與紅光公司原首席科學家應時震取得聯係。
“思思，你好，好久沒見了。”
“應老，您最近身體好嗎？”
“還不錯。”
“您都一百二十歲了，身體還這麼健康，聽您聲音還是這麼年輕。”
“你還記得我的年齡，真是多謝你了。”應時震說。
“今天是9月23日，還有十天，就是您的一百二十歲的生日了。”
“哎喲，我的生日你都還記得，謝謝你了思思。”
“我離開紅光公司也就八年，不長。”
“聽說你已經找到了引力場，也試製出了‘曲光863’號材料，祝賀你，思思。”
“也是在您的指導下完成的，當初沒有您的支持，我們的‘曲光’項目不可能進行，您是我的恩師，我現在非常想念我們在紅光公司一起搞科研的日子。”
“是啊，那段日子確實很開心。你博士畢業到我們研究所的時候，朝氣蓬勃，有一股子衝勁，思思，你現在怎麼樣？”
“我和舒玉婷、汪行知還有趙構成他們成立了一個創業公司。”
“這我知道，你們年輕有為，如果我年輕三十歲，一定和你們一起幹。”
“您永遠是我們的導師，您雖然不在我的身邊，但您的精神一直激勵著我們，應老，我們現在計劃搞太空船項目。”
“好啊。太空時代即將到來，在紅光公司，你就多次向漆天成向我建議搞太空船項目。”
“應老，我們現在搞太空船項目是不是有點晚了？”共周思說。
“現在整個太空船行業已經被齊天航壟斷，技術標準也是由他們製定的，這是極不利於科學發展的。思思，你一定要打破這種壟斷。”應時震講話有些激動。
“應老，您是否還記得，我們曾經研究過隱形材料？”
“隱形材料？我想想。”共周思耳伴裏的聲音停了一會兒。
“我想起來了，是做過檢測，我記得數據存放在數據庫裏。”應時震說。
“數據庫裏找不到。”
“你等等，思思，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哦，我想起來了，我這裏應該拷貝了一份，我找找，明天發給你。”
“好的，謝謝您，應老。您多保重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