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的,築起靈魂的梵高。
他為藝術的眼睛塗上
斷裂的顏色,狂野的顏色
玩世不恭的顏色。
赤橙黃綠青藍紫,如果是狹義的假設,
那麼梵高的假設就是廣義的假設。
但現實隻是那個假設的反麵——
點一般的麵。或是戲的暗線——
點一般的線。劇終化為烏有。
在梵高簡潔的夢裏,我問梵高:
津德爾特的月亮,與巴黎的月亮
是同病相憐的月亮嗎?
孤獨的耳朵回答:阿爾小鎮的才是。
那裏的向日葵埋葬著陽光、麥田,
當然,還有悲劇的雛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