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吃完中飯，張芝翰就打電話來了，問李南津“昨天來校試教的喻老師需不需要進”。
李南津想說“需要進”，但馬上又覺得“需不需要進”這樣的問題不應該由自己來回答，而應該由張芝翰本人回答，或者說由他和竇明敏共同回答。“需不需要進”，是事實問題，學校的事實是“需要進”，這是明擺著的。這個事實沒有必要由李南津來說。也許張芝翰要問的是“值不值得進”，而這是價值問題。這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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