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小組”對老師們提交的材料的審查核實以及對每一個老師的計分工作一直延續了三天三夜。第四天上午，李南津約了竇明敏，和沈濟、石驚天一起來到張芝翰辦公室，彙報審核計分情況。
張芝翰朝對麵的辦公室喊，倒幾杯茶過來，畢秀梅答應著。過了一會兒，畢秀梅端著茶盆過來了，給竇明敏等人每人遞上一杯，退了出去。待大家坐定，張芝翰虛掩著門，又從辦公桌上端起自己的參須麥冬茶喝了一口，問：“是個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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