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馬匹,和想要看望的人
它們都在天邊熟睡了
這樣甚好,我可以吹著口哨
放蕩地打著馬的響鼻
聽憑潮汐瘋一樣撲過來
強大的心跳令人慌亂
夜色中的海,比海更大
像一個破碎的隱喻
即使把我藏得再深一些
我還是能在海邊找到自己
偶爾,也會遇見那個布誦的人
一個在海邊寂靜老去的女先生
她幹淨的聲音提著我
在半空,我既不是她的兒子
也不是她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