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搖頭，“你心存憐憫，自己花錢把他們養起來就是。讓王府養他們，算怎麼回事？”
周婉兒眼裏的淚水順著臉頰直往下流，“婉兒無能，連自己都養不活，哪有能力養他們。”
“知道自己沒有能力，也算是有自知之明。”
王妃冷冷地說，“你明明知道王府已經難以為繼，卻還提出這種要求，你不覺得，很過份嗎？”
“王府現在就開始遣散下人，不知道的，還以為王府快破產了呢。”
周婉兒仍想作最後的努力，“我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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