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士興眼看著要到手接觸帝國金字塔尖的機會要被奪走,一狠心道:“兩千萬。”
“成交!”
陶歲歡美滋滋的等著嚴士興寫欠條,一旁畢思思的臉都白了。
“歲歡,你怎麼能這麼傻,錢怎麼會比名聲重要呢?”
陶歲歡勾唇,笑著說道:“你剛才不是已經幫我澄清了嗎?男模事件的確另有隱情,否則你也不會用此作為籌碼,還是你剛才說的都是騙我的幌子,你打算編造澄清,去誆騙你的粉絲和網友?”
這下畢思思和淩浩臉色都難看了起來,尤其是畢思思,她剛剛隻顧著拚籌碼,壓根忘記了自己是在直播。
【臥槽!男模事件難道真是淩浩策劃的?】
【居然真的反轉了。】
【我去,陶歲歡這招狠啊,直接逼得畢思思自爆。】
【思思好心為她著想,陶歲歡居然給她下套,太陰險了。】
【我要開始喜歡陶歲歡了,不管男模事件是不是真的,她這個腦子轉的都太快了,牛逼!】
“歲歡,我剛剛的意思是......是......”畢思思大腦飛速運轉,“我是想到了幫你公關的辦法,隻要你承認和淩浩早就分手了,這自然就算不上是什麼黑點的。”
陶歲歡勾唇一笑,指著淩浩說道:“我和他早就分手?可他剛上島的時候還粘著我,說什麼隻愛我,相信我,剛剛也說了,分手不是他提的,你是想毀了他嗎?”
她再次禍水東引,淩浩的臉色徹底如黑鍋一樣。
他知道從畢思思說出那句話後,男模事件就勢必會再引起風浪,眼下他也隻能賭一賭了。
“歲歡,你不用再說了,不管男模的真相是什麼,從今天我們正式分手,你也不用再把思思當做假想敵。”
淩浩將畢思思拉在身後,又說道:“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那不如索性說開,我們之間的感情的確很早就出現了問題,隻是我不想承認,我想著你總會回頭,可如今你已經變了,那我們就真的回不去了。”
“你這話聽起來像是對網友解釋的,我不想當馬桶,你想噴糞的話,來對著這。”陶歲歡將旁邊可轉視角的攝像頭對準了淩浩。
導播也立刻把主屏幕的切換到這個攝像頭的視角。
淩浩臉色難看,但還是強繃著,“從今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再也沒有關係了。”
“太好了,狗皮膏藥終於要被我撕掉了。”陶歲歡鼓掌,她臉上的笑意讓觀眾覺得她不是在演,而是真的煩淩浩。
網上也趁著個熱度風口,再次扒了男模事件和這段時間陶歲歡以及畢思思和淩浩的對話細節。
不過有人驚奇的發現,這個事件裏最關鍵的人物,那個男模好像是隱身了。
一點身份沒被扒出來不說,就連之前網上還流傳男模扶著陶歲歡進酒店的視頻都不見了。
【那視頻該不會是假的吧?事件熱度過了就被刪除了?】
【這麼說那真是做局?】
【不會是陶歲歡讓人刪的吧。】
【陶歲歡背後是不是靠上資本了,居然把黑料刪的一幹二淨。】
【不過好像有人爆料,說陶歲歡和淩浩,的確在上學的時候就在一起了!】
【爆料都是騙人的,淩浩哥哥才不會上學的時候就跟陶婊談戀愛呢,她也配?】
網上言論眾說紛紜,不過不再是一邊倒的罵陶歲歡。
而這時嚴士興也拿著欠條過來了,畢思思還不死心,道:“歲歡,我希望你能再想一想,一旦男模事件真的澄清,你的那些違約金自然也就不是問題了。”
嚴士興有些惱怒,陶歲歡直接將欠條丟進了兌現口,看著兌現金額變成了兩千塊,同時按下確認鍵,回身笑盈盈的看著畢思思。
“找男模的確不是我本意,不過有一點我確實沒得洗,我的確睡了男模。”
陶歲歡說完瀟灑的對著畢思思留了個飛吻,“謝謝你冒著騙粉也要幫我澄清,不過事我都已經做了,那就沒什麼好澄清的,與其以後提心吊膽的騙粉騙廣告商給自己立人設,不如就這樣吧,反正都塌了,慢慢還錢唄。”
陶歲歡坦然承認自己做過的事,連畢思思都愣住了。
她怎麼能把睡個人說得這麼雲淡風輕?她知不知道她這麼說,以後不會有資本找她,想立人設在娛樂圈立足都不可能了?
嚴士興握著字條,看了眼畢思思,眼底帶著十足的嘲諷,“別以為你也是十二家族的,就能跟我搶,果然你們女人就是心思肮臟,就是會耍手段。”
畢思思被這麼直白的辱罵,一時間也是心口堵著氣。
“思思,算了。”淩浩上前安慰她,道:“是陶歲歡不識好歹,你為她好,她也不領情,她那樣的人不值得你對她好。”
畢思思抿唇看他,心裏也多多少少有些瞧不起淩浩。
連一張字條都不能幫她搶到手,真不知道要他有什麼用!
看他的模樣,估計連那張簽名照能做什麼都不知道,社會的底層垃圾,真是沒用的廢物。
淩浩不知道他一心想巴結的畢思思也沒看得起他,隻是他現在能接觸的地位稍微高些的,也就是畢思思了。
他看她臉色不好,也是勸著,“先回去休息吧,你喜歡那張簽名照,我想辦法給你再搞一張就是,陶歲歡能搞得到,我也可以。”
“嗯,我相信你。”畢思思聽著這句話臉色稍微好了一些,但願島上還有這個獎勵吧。
畢竟江燼可是江家已經確認的繼承人,島上能把他的照片當做獎勵,那就說明他已經從國外回來了。
能接觸這樣的人,絕對會讓畢家跟著水漲船高,這個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
江燼本人看著這一幕,眼底晦暗不明。
陶歲歡居然兩千萬就把他的照片賣了?她就不想著來見一見他?
“少爺,那張字條要兌換嗎?”助理看他臉色不好,便對嘴問了一句。
江燼簽完一份合同,冷聲說道:“隨便拿份酒會邀請函打發了。”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興高采烈的陶歲歡身上,“找人告訴她我的身份,讓她知道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
沒眼光的小野貓,區區兩千萬就美的不知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