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穎此話一出,房間裏立刻安靜了幾秒。
米陽和江暖愣了幾秒之後,立馬心領神會,紛紛指向我。
米陽:“對,警察叔叔,這件事跟我們沒關係,都是白芍做的,是她先覺得那小朋友吵,口頭教育了他一下,後來小朋友安靜下來了,她不依不饒,我是為了她出頭才跟小朋友媽媽吵起來了,去了衛生間,都是她動的手。”
江暖也跟著說:“對,我證明,警察叔叔,那小朋友的死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兩個人一唱一和,仿佛說的是真事一樣。
上輩子她們就這樣汙蔑我。
隻不過當時我確實跟著一起進去了,是在衛生間裏告訴米陽還是不要這麼做,容易給小孩子造成心理陰影。
米陽當時就罵我聖母心泛濫,說我這種人不得好死。
後來警察問話時,她們三個人卻默契地改了口。
把所有過錯都推到我身上。
衛生間也沒有監控,所以她們三個人對我的指控成立了。
可這次我進去時,跟米陽吵了一架,那麼多人都看見了,還拍了視頻,我不相信警察還信這些鬼話。
果不其然,聽了她們三個人的話,來問話的警官皺眉:“你們三個說得是真的?可我們看到的視頻不是這樣啊,跟溫洋媽媽吵架的是你。”
警察一指米陽,她慌了慌神,又很快鎮定下來。
“我是跟那個小朋友媽媽吵架了,可我也是因為白芍才跟她吵的,進了衛生間後,我本來想說兩句就算了,是米陽動的手,她打了那小孩一巴掌,又踹了他一腳。”
江暖也跟著狡辯,“是啊警察叔叔,我們是去勸架,可真的沒有打人啊。”
我冷哼一聲,剛準備拿出證據直接打這三個人的臉。
劉穎補刀,“警察叔叔,這件事你們真冤枉我們了,我們都不知道溫洋有哮喘,可溫洋哮喘發作後,白芍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她早就知道溫洋有哮喘,所以故意帶他去了洗手間,想上演一出大學生高鐵救人的戲給自己加學分,我們是被她當槍使了。”
聽到這句話,我抬頭看了劉穎一眼。
劉穎是她們三個裏麵最不愛說話,最愛笑的一個。
在米陽針對我的那段時間裏,她私底下也跟我偷偷吐槽過。
也就是她讓我跟米陽服軟認輸,我一直覺得她人不錯。
沒想到她是最有心機那個人。
她之所以一直往我身上潑臟水,也並不完全是想要保全米陽。
她也踹了溫洋一腳,恐怕她是覺得這件事跟自己也脫不了關係,還不如站在米陽那一頭。
她們三個人七嘴八舌,警察叔叔被吵得頭疼。
他一拍桌子,“肅靜,這件事也不能全聽你們說,一切還是要有證據,你們說是白芍打得溫洋,有證據嗎?”
她們三個麵麵相覷之時,另外一個警察敲了敲門。
“隊長,她們學校的老師來了。”
說完,導員進了門。
看到導員,米陽就像是看到了親人。
“導員,您可來了,您可要跟我作證,我沒有殺人。”
聽到這話我都想笑,導員都沒在火車上,怎麼能給你作證。
誰料,聽完整個事件經過。
導員想也沒想,開口就說:“那應該就是白芍做得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