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苗疆蠱女有自己精血養育的子母蠱,
得了罕見病的王富貴說他愛我至深,我便將子蠱給了他,幫他鎮壓病痛,
他順理成了我的未婚夫。
我扛著兩箱土雞蛋和一麻袋番薯上城找他。
他正和長相絕美的富家千金互喂美食,我上去喊他:“富貴哥哥。”
卻被女人扇臉,質問我是王富貴的誰。
在我期待的目光中,王富貴不給我一點情麵的說:“一個上不了台麵的醜玩意。”
我找王富貴要個說法,卻沒想被人套上麻袋打掉我五顆牙齒,麵部骨折。
我快要被人打死,他冷眼相看的態度讓我寒了心。
可是王富貴,我來找你是因為到子蠱的鎮壓時間了。
但是現在,我不想幫你鎮蠱了,你就等著恢複成那個胖醜的摸樣爆體身亡吧。
王富貴大學畢業後,不聽媽媽的約定,每年回來給子蠱喂精血。
這可把她老人家給急壞了,忙前忙後收拾兩箱土雞蛋和一麻袋麻薯。
嘴上嘮叨著:“潘花啊,富貴可是你未來的丈夫,雖說他小時候得的罕見病被子蠱鎮壓住,但要是連續三年不喂你體內母蠱的精血,再過不久,他就會全身發胖,漏出跟他爸爸那樣子醜陋的麵容,最後發胖直到爆體身亡,你趕緊帶著這些東西進城找富貴。”
一想到王富貴他老爸那個摸樣,我雞皮疙瘩起一聲,嘟著嘴巴說。
“咦,要是長成跟王叔那樣子,我寧願不要這個丈夫了,睡在一起半夜醒來會被嚇死。”
媽媽一個暴棗打在我頭上,嗬斥道:“那你還不趕緊去找他,要不是你小時候非要抱著他的大腿喊著長大嫁給他,我能為了你給他續命還改顏值嗎?”
我抱著長相嫵媚的媽媽大腿笑嗬嗬撒嬌道:“還是媽媽最疼愛我了。”
...
我一人扛著三十斤土特產,一路打聽王富貴之前在電話裏麵留給我的地址。
經過十天十夜路程,終於去到繁華都市,找到王富貴上班地址樓下。
因為他隻告訴了我他上班地址,我不知道他住哪,也不想告訴他我來了,到時候給他一個驚喜。
我蹲路邊看著人來人往。
尋找那一抹熟悉的人影。
我等啊等,終於在第二天中午,我看到王富貴從一輛黑色轎車上下來。
我站起來剛想喊名字,但男人轉身從車裏牽出一位長相絕美,身材火辣的美女。
兩人光天化日之下,相互喂著手中的小蛋糕,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
看到這一幕我很不爽,兩手一用勁,地上雞蛋和麻薯甩到我的背上。
拔腿跑過去對著王富貴喊了一句。
“富貴哥哥,你讓潘花好找啊,找你找得好辛苦,我帶著你最喜歡吃的雞蛋和番薯來找你了。”
我穿著媽媽給我做的棉衣,經過好幾天奔波,現在看著很像個流浪漢。
但我看王富貴的眼神,他明顯認出我來了。
隻是為何他不像以往那樣子,對我笑臉相待,溫柔的捏我小臉,摸我頭了。
反而眼底散發出一絲殺氣,但轉瞬即逝就被視線轉移給壓下去 。
我噘嘴皺眉小聲道:“富貴哥哥,你怎麼不說話了,潘花來找你,你不覺得很驚喜嗎?”
“你是誰?富貴哥哥是你能喊的嗎?哪來的流浪狗,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王富貴身邊女人跋扈囂張的聲音響起,說完還朝著我的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沒有剛剛對王富貴那般悅耳聲。
王富貴雙手搭在女人肩膀上,把她往後移了幾步,眉眼間都是對女人的溫聲細語,一個眼神都沒有在我身上停留過。
“安娜,這種人不配你來質問,她不過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玩意,估計是去哪裏打聽了我的名字,在這裏碰瓷要錢呢,你去車裏等我,我處理,別讓她臭味和醜模樣影響到你。”
我震驚了,王富貴居然說我醜?
我這些天奔波就為了快點見到他,睡覺都睡大街上,他還嫌棄我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