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蔣媛撿到一枚通體碧綠的玉佩。
她以為是古董翡翠,激動得不得了。
但是鑒定過後卻發現隻是一枚很普通的假玉佩,根本不值錢。
蔣媛氣憤地想把玉佩丟進河裏。
卻在這時,玉佩裏傳來一道磁性的男聲。
“神明,求您顯靈救救我吧,我隻做了二十一天皇帝,難道就要命絕於此嗎?”
蔣媛嚇得大哭,把玉佩甩到我懷裏,顫抖著說:“夏......夏夏,我是不是大白天的撞鬼了?”
我把她輕輕摟在懷裏哄道:“別怕別怕,我是唯物主義者,不信這些,我來保護你。”
話剛說完,就見一旁手中的玉佩變得透明,上麵映出一張帥到令人窒息的臉。
他皮膚蒼白,嘴唇幹裂,更添了一絲令人憐惜的破碎感。
“仙......仙女?”蕭承天崇拜地看著我。
還不等我回答,蔣媛就快速地理了理劉海,從我手中搶走了玉佩。
“你是什麼人?”她嘴上質問,可是臉上卻不自覺地浮現起兩坨紅暈。
“仙女,您可以救救我嗎?我已經三天三夜沒有進食進水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玉佩上就像老舊的電視機一樣閃起了雪花,男人的臉也跟著消失了。
想到帥哥快被餓死,蔣媛連忙拿出自己背包裏的牛奶和三明治放在玉佩上。
玉佩上閃過一道電流,東西就消失不見了。
“多謝仙女相救。”玉佩那頭傳來蕭承天的道謝聲。
蔣媛被左一句仙女,右一句仙女,哄得飄飄然起來。
在蕭承天的乞求下,她先是給他傳送食物,慢慢地還給他傳送廢鐵。
漸漸的,蕭承天需求的東西越來越多,量也越來越大。
我試著勸阻蔣媛:“媛媛,這東西挺邪門的,要不你還是把它扔了吧。”
蔣媛沒聽我的,反而把那枚玉佩緊緊地護在懷裏,反駁道:“你不是唯物主義者嗎?說什麼邪門不邪門的,存在即合理,承天才不是什麼邪物。”
她用我說過的話來堵我,我被噎得啞口無言,隻好柔聲勸道:“那你自己小心,可別是什麼新型詐騙。”
蔣媛無語地給了我一記白眼:“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被騙。”
我以為她這麼理智,肯定沒問題。
但我沒想到,她卻被蕭承天哄成了一個戀愛腦。
蔣媛生日那天,蕭承天送來一個親手做的木雕人偶,和他自己有八分相似。
他說:“媛媛,我馬上就要開戰了,敵強我弱,這或許是我最後一次見你了。以後就讓這個小木偶陪在你身邊,你看見它就跟看見我一樣。”
蔣媛感動得哭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她就偷偷跑去借了高利貸,買了許多不鏽鋼的刀具傳送給蕭承天,要助他贏下那場硬仗。
得知此事,我急得團團轉:“你瘋了嗎?高利貸那東西怎麼能碰,以後利滾利,你怎麼還?”
蔣媛紅著眼眶朝我吼道:“那我還能怎麼辦?我們都是窮學生,隻有這樣才能迅速籌錢。”
我深吸一口氣,軟下語氣勸道:“媛媛,你糊塗啊,一個月後你要是還不出來錢,那些人是真的能要你命的!”
蔣媛的語氣卻愈發堅定:
“那我也不能任由承天送死!我是他的仙女!我要守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