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便飯過後,二叔將手中的筷子放在桌子上,看了我們一眼:“我覺得佛爺的事情應該沒完,我打算搬家。”
我本來以為二叔經曆了這件事情應該會收斂一點,誰都沒有想到二叔依舊有搬家的念頭。
隻見我搖了搖頭,笑了起來:“你們在這裏住了那麼久的時間,為什麼要搬走啊?”
二叔聽見我隱隱有反對的意思,深呼吸了一口氣:“哎,佛爺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座大山,壓在我的身上喘不過氣啊。”
沒有親眼看見佛爺的屍體,二叔根本不相信佛爺已經死亡。
我站起身,走到了二叔的麵前,輕笑了一聲:“你想想啊,佛爺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要是他沒有死,會不會第一時間找我們的麻煩啊?”
二叔聽了我的勸說,在腦海裏麵琢磨了一番,覺得我的言論稍微有點道理。
到現在,佛爺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接近大半天的時間。
就算他們暈厥在別墅裏麵,相信他們現在也已經蘇醒了過來。
如今,佛爺還沒有帶人上門找他們的麻煩,結果僅僅隻有一個,那就是佛爺已經死在了裏麵。
英子看著二叔已經被我說動,立馬開口道:“你就聽陳飛的,我相信佛爺已經死了。”
有我們兩個人不斷在旁邊吹風,二叔無奈苦笑了起來:“那我就相信你們一次,佛爺已經死了。”
就在我們幾個人笑談的時候,門口有著怒罵聲傳來。
二叔下意識將我們保護在身後,顫顫巍巍開口道:“不...不是吧,佛爺真的沒有事情嗎?”
我看著二叔強行將我攔在他的後麵,心裏莫名有著一絲暖流穿行而過。
此時,怒罵的聲音已經到了門口,用力拍了拍我們的大門:“出來,佛爺的事情,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當我聽見門口的人不是佛爺,不由對二叔開口道:“門口的人好像不是佛爺,我們出去看看。”
隻有佛爺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其他人可沒有這樣的能力。
經過我的一番慫恿,二叔顫抖著雙腿將大門打了開來,一眼就看見門口站著幾個陌生人。
男人輕車熟路走到了裏麵,坐在了餐桌旁邊:“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佛爺的助手王剛,我剛剛聽說了佛爺的事情,怎麼回事啊?”
僅僅從他的言語分析,他應該隻知道佛爺將我們叫過去。
至於佛爺將我們叫過去做什麼,他應該什麼都不知道。
我看著二叔和英子兩個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默默來到王剛的麵前:“我們到外麵談談吧。”
本來王剛不願意跟著我離開,奈何我再次開口道:“我會把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如今,佛爺死亡,他就順理成章將佛爺的產業全部納入自己的名下。
對於王剛來說,這件事情對他僅僅隻有好處,根本就沒有壞處。
隻見王剛指著門口:“要是你沒有給我完美的答案,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他們會不會原諒你,我可就不知道了。”
話音落下,周圍的人紛紛將他們的袖子弄了上去,仿佛想要給自己立威一樣。
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上門就是找麻煩的,滿口答應了下來:“佛爺的事情,我全部知道,我會全部告訴你的。”
英子和二叔兩個人對這件事情一點幫助都沒有,要是他們兩個人沒有扛住說了出來,我們三個人就真的沒命了。
很快,王剛跟著我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坐在了院子裏麵。
“說吧,怎麼回事?為什麼佛爺叫你們去他家裏一夜,他和他的人都沒有了消息。”
從王剛透露出來的信息分析,佛爺極有可能已經沒有了性命。
既然佛爺已經死在了別墅,接下來我說出任何話語都沒有關係,反正他找不到人對峙。
隻見我一五一十將佛爺有邪靈附身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其中就有邪靈索命的事情。
當王剛聽聞佛爺被邪靈索取了性命,不由打量了我一眼:“哦?邪靈索命?為什麼你們三個人安然無恙,不對啊。”
與此同時,他身後的人往前麵走了一步,仿佛想要找我的麻煩。
按照他們幾個人的體格來看,我要是落在了他們的手裏麵,相信我根本就沒有命活著出來。
就在我絞盡腦汁思索對策的時候,我突然發現王剛的身上同樣有著一絲絲邪氣。
僅僅隻有邪靈附身或者邪靈本尊才擁有這樣的邪氣,而王剛明顯是人,所以我判斷他的身上同樣有邪靈。
隻見我伸出手放在那些人的麵前,製止了他們的靠近:“佛爺讓我們過去,自然有佛爺的道理,因為我能看見你身上的東西。”
短短一句話,王剛立馬抬頭看向我,仿佛被我看穿了一切一樣。
很快,王剛走到了我的麵前:“那你說說看,我的身上有什麼?要是你能說到點子上麵,那你們的性命就不收了。”
反正佛爺的性命已經沒了,他現在為佛爺報仇僅僅是走一個過場。
如今,沒有了佛爺的壓製,王剛已經成為了最大的人,手裏麵的小弟和產業都被他接了過來。
我看著王剛將目光放在我的身上,琢磨了一番:“你是不是經常怕冷?或者你的身上莫名其妙發冷。”
僅僅一句話,王剛連連點頭:“對,這件事情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連醫生都沒有辦法看出我的病情。”
到了現在,王剛隱隱覺得我有與眾不同的地方。
不然我沒有理由看見他身體的毛病,也不可能一言就說出了他內心深處的疑惑。
我看著王剛的情緒稍微有些激動,不由再次開口道:“而且...你在家裏經常做噩夢,睡醒就好像真實經曆了一樣,渾身都不舒服。”
伴隨著我的一字一句說出來,王剛最終相信了我真的有不同的能力。
隻見他對身後的人打了一聲招呼,讓他們後退,不允許他們靠在我的身旁。
此時,他已經將我當成了能救他的人,怎麼可能對這樣的人無理。
很快,王剛打量了我一眼,輕笑了起來:“我們做一筆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