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對李先生的了解,他並沒有招惹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所以他也是覺得自己非常無辜。
不過,我想很快就可以知道答案,隻要女鬼出現,我們問一下就知道了。
片刻以後,一陣陰風吹來,我知道女鬼應該馬上就要出現。可是,此時我心裏居然也感到一絲的害怕,右手不自覺地伸進兜裏,握住那幾張符咒。
“怎麼突然這麼冷?難道是......”李先生似乎也意識到了問題,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不用害怕,不是還有我在這裏。”我說道。
雖然這麼說,但我心裏也很沒有底氣,隻是表麵強裝鎮定,不想給師傅丟了人。
不知道這隻女鬼的實力怎麼樣,萬一我收服不了她怎麼辦。
“我說過了讓你們離開,這房子是屬於我的,你們居然還敢住進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周圍傳來,讓我們一時不知道來自什麼方位。
聽到這個聲音,我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起身說道:“這房屋是李先生花錢買下的,你怎麼可以說是你的?”
“這本來就是我的,是我丈夫答應要留給我的。”女子說道。
“你丈夫是誰?”我問道。
“我丈夫是這房屋的主人。”女鬼說道。
“房屋的主人?你是說王先生?”李先生愣了一下,說道。
“就是他,他說過著房屋留給我,我同意和他離婚,讓他娶那個女人。”女鬼又說道。
聽到這話,我看向李先生。
李先生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便把關於王先生的事情說了一下。
我這才知道原來這房屋的前主人,王先生那點事。
王先生做生意有錢之後就喜歡上了自己的秘書,為了和妻子離婚娶秘書,他答應把這房屋給妻子,兩人離婚。
可是,他們還沒有正式辦理手續,王先生的妻子就因為車禍死了,後來這房屋就被王先生賣給李先生了。
得知這個情況,我心道既然離婚前房子也沒有交割,那就還屬於王先生他們夫妻共有。
可是,現在女人已經死了,那麼王先生就有權處理房屋。
而且,女人已經死了,就算是把房屋留給她也沒用,她也住不了,隻是這個女人太執著,死了還想著要房子,不肯離開這裏。
想到這裏,我說道:“大姐,你已經死了,就算是把這房屋留給你,你也住不了,又何必這執著,放下吧,然後去你該去的地方,讓你丈夫給你燒一棟更豪華的房子豈不是更好。”
我想勸解女鬼放手,讓他的丈夫燒一棟房屋給她。可是,女鬼並不同意,還是執意要霸占這棟房子。
“不,這房子是屬於我的,誰都不能拿走,不能,如果你們不離開,我會殺了你們。”
突然,在我們麵前出現一個中年女鬼。
“王大嫂,真的是你?這房屋是王哥賣給我的,現在它屬於我,請你不要在糾纏我們了,好嗎?”李先生說道。
“不行,這房子是我的,誰都不能拿走。”女鬼有些憤怒,雙眼開始出現殺氣。
我想既然這樣,我們說再多也沒有用,那就不要怪我,我先收了你。
“如果你不肯放手,我隻好收了你。”
說著,我從兜裏拿出符咒,本來是想嚇唬一下對方,希望對方知難而退。
可是,這個女鬼也是倔強的很,怎麼都不肯離開,居然還對我們出手了。
“我不會離開,該離開的是你們。”說著,女子就衝我飛過來,雙手想要掐住我的脖子。
我急忙把手中的符紙打出去,但卻被女鬼躲過去。
正當我要打出第二張符紙的時候,隻見女鬼突然向我撲過來,導致我手中的符紙掉落在一旁的地麵。
這下慘了,我手中沒有了符紙,心裏也開始害怕起來。
我急忙使用念力,想要驅使符紙回到我手中來對付眼前的女鬼。
不過,我剛想催動念力,女鬼再次向我撲過來,直接將我撲倒在地,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我感覺她手上的力道更加強大。
我快速使用念力, 但符紙並並沒有被我的念力驅動,還停留在那邊的地麵。
此時,我心裏開始有些著急,但越是著急,我就越無法催動念力,無法拿到符紙。
我心想,這可慘了,我該怎麼辦?
現在念力發揮不出來,又被女鬼掐住脖子,旁邊的男人就是個普通人,別被弄死都是好的,更別提幫忙了!
我想靜下心來,讓內心平靜下來。可現在我被女鬼掐住脖子,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根本就沒有再催動念力的機會。
我想李先生你別光看著,好歹幫我把符紙撿起來呀。
可是,現在的李老板已經被嚇得渾身發抖,躲在角落裏不敢出來,又怎麼可能會幫我撿起符紙。
無奈之下,我再次試著集中精力,不讓自己去想其他的事情。
不過,我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眼看就要支撐不住,因為缺氧而昏死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光打過來,直接打在女鬼的身上。
“天地乾坤,太極借法,收!”
隨後,我就看到掐住我脖子的女鬼突然化作一點光芒被符咒收進去,接著飛向外麵。
我擺脫束縛之後,不斷大喘氣,這才感覺舒服很多。
撿起地上的符紙,我急忙追出去。
雖然知道女鬼已經被外麵的人給收了,我心下感激,很想知道外麵究竟是什麼人。
當我走出房屋的時候,看到師父正站下外麵看著我這邊笑,這不是高興的笑,而是對我嘲諷地笑。
“師父?您怎麼來了?”我驚訝道。
我想師父不是把這件事交給我了,他怎麼又來了。
“如果我不來,你現在還有命嗎?”師父冷漠地說道。
聽到他這話,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正如師父說的那樣,如果不是他出現,我恐怕此刻已經和女鬼一樣變成一隻男鬼了。
此刻我才意識到師父雖然把這件事交給我來辦,但他始終不放心,暗中跟著我過來了。
我慚愧地撓了撓頭,不敢看師父。
“你這小子,看來還得加強訓練。”師父來到我麵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