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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清芸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反應，她還是離開了包間。

又上了一道菜，我出去上衛生間。

遠遠看見劉清芸攙著李瑞達往回走。

李瑞達的整隻胳膊搭在劉清芸的肩膀上，將重心放在她身上，一步一步的往這邊蹭。

劉清芸十分遷就他，滿臉的小心和擔憂。

這些神色是我從未見過的。

以往每次我生病的時候，她都是叮囑我幾句多休息，多喝熱水。

最關心我的時候，也不過是給我找盒藥，從不會留在我身邊照顧我。

劉清芸不經意間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