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浴室的方向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
劉清芸洗完澡後,又在我的房間門口徘徊了半晌。
最終,她還是敲響了我的房門。
我裝作聽不到,她又試著擰了擰門把手。
門已經被我從裏麵鎖上了。
我不想再讓自己對她的愛,化作刺向我自己的利刃。
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這是劉清芸向來的做法。
並且她深諳此道,樂此不疲。
劉清芸有些急了,她叫了幾聲我的名字,依舊得不到回應後,開始用力的拍門。
“張文宇,有什麼話我們不能好好說嗎?”
“你現在膽子打了,敢把我鎖在門外了是吧!”
“那麼大個人了,還要吃醋,有意思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隱忍的意味。
“我和李瑞達隻是朋友,這事我和你解釋過很多遍了吧。”
“我們沒有任何逾矩的行為,你到底要怎樣才肯相信我?”
我實在聽不下去她的叨念了,平靜的開口。
“我相信你,我也沒有吃醋。”
劉清芸徹底抓狂了:“那你到底在耍什麼脾氣?我都哄了你那麼久了,又是解釋道歉又是送禮物,你還想怎麼樣?”
“明天公司有個重要的會議,我要睡個好覺。你早上那麼早起床化妝,會吵醒我。”
我從來不會嫌棄劉清芸做的任何事,關於這一點,我們兩個頗有共識。
用這個借口,是我給她留的最後的臉麵。
劉清芸向來是個聰明人,頓時明白了我的態度。
她沒有選擇繼續糾纏,而是啪嗒著拖鞋回了臥室,啪的一聲摔上了房門。
她已經給足了我台階,我要是不肯下,那就是我給臉不要臉。
她斷然不會折腰繼續候著我,她的驕傲不允許她這麼做。
第二天早上,她全程冷著個臉,一句話都沒有和我說。
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了,隻是這一次,我沒有再像往常一樣哄她。
整理好自己後,我自顧自的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