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既然婚紗照都拍好了,不如婚禮你也替姐姐參加吧。”
“過癮就要過全套的,隻拍一個婚紗照多沒勁啊。”
江鈴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陸顯站起身來護住江鈴:
“蘇心,有什麼怨氣你衝我來,別為難阿鈴一個小姑娘。”
“她沒你這麼尖酸刻薄,也沒有你這麼小心眼。”
十年的感情落在陸顯那裏,原來隻剩下了尖酸刻薄。
雖然已經決定撕破臉了,但是陸顯的話還是狠狠的紮向了我,如萬蟻噬心。
手止不住的發抖。
我深吸一口氣,才穩定住情緒。
我轉向陸顯:“你覺得自己是絕世好男人是嗎?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還玩哥哥妹妹那一套,惡不惡心呐?
我將手裏的酒盡數倒在陸顯頭上:“你不是說我小心眼嗎?那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小心眼。”
陸顯抹了一把臉,滿眼的不可置信。
我一把拽過江鈴,從她的脖子上扯下平安扣。
“如果我沒記錯,這個平安扣是我當年給你求來的吧。那時你出車禍差點死了,我去廟裏求了幾天幾夜才給你求來這個平安扣。”
“後來你告訴我平安扣丟了,原來是送給江鈴了。”
“我的真心就該被你這樣踐踏嗎?”我幾乎是吼著說出這句話的。
這些天的委屈盡數爆發出來。
胸脯劇烈的抖動著,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吭聲。
陸顯本來還想發怒的臉瞬間萎了下來,他急忙解釋:
“心心,不是你想的那樣,當時阿鈴心臟病搶救,我怕她出事才給她的......”
“夠了。”我打斷陸顯。
痛苦的回憶不斷襲擊著我。
自從江鈴回來,我和陸顯感情的裂縫越來越大。
江鈴的事情永遠排在我前麵。
我生日的時候,江鈴一個電話就能把陸顯叫走。
度假的時候,江鈴說自己心臟疼,陸顯可以拋下我買上機票就走。
就連我媽去世,陸顯都陪著江鈴在醫院。
我悲痛的發瘋,陸顯隻輕描淡寫:“人已經死了,我在那有什麼用,可江鈴隻有我了。”
我們走到這一步,隻不過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落下來了。
我拿起平安扣細細摩挲了一下,反手便狠狠的摔在地上,陸顯想來搶,卻晚了一步。
上好的翡翠霎時間支離破碎,就像此刻我和陸顯的感情。
我抬起臉,抹掉眼淚,燦然一笑。
“各位,我和陸顯的婚禮取消了,以後我和陸顯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