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湊齊我爸的醫藥費,我被迫嫁給了江氏集團繼承人江晚舟。
他少言性冷,但他卻是個有心臟病的病秧子我常常因為這個,而拒絕他的親熱:“滾啊,我心裏沒你。”
可我被害死後,他抱住我渾身是血的屍體崩潰大哭,他聽信謠言,不顧自己的性命一遍遍取心頭血,隻為將我複活。
再一次睜眼,我回到了和江晚舟想和我親熱卻被我出言侮辱的那一天。
我握住他的手,將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口上:“江晚舟,你聽聽我的心跳,為你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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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魂魄飄在空中,卻看到當初被我每日羞辱傷害的江晚舟抱住我的渾身沾滿血的屍體痛哭。
江晚舟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擦幹淨我臉上的血,嘴唇發顫道:“時雨,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你不是最討厭我了嗎?你不是不想讓我碰到你嗎?為什麼不起來罵我!”
他麵容憔悴,那雙桃花眼都快沁出血來,眼眶含不住淚,瘋狂打在他的襯衫上,在他襯衫上暈開一片深色的水花。
看到這個場景,我的心臟似乎有些隱隱作痛。
可明明我曾經對他那麼壞,侮辱他,傷害他,甚至將和他的小叔偷情。
江晚舟為了將我複活,聽信了一個江湖騙子。
“大師!我求求你,你告訴我,她怎麼樣才可以複活。”
難以相信,穿得西裝革履的江氏集團董事長跪在一個渾身破爛的道士麵前苦苦哀求。
道士故作神秘:“要找到一個愛她入骨的男人。”
江市人都知道,我跟江晚舟隻是一個名義上的夫妻,而我的父親早在嫁給他那年就沒有搶救過來。
我死盯著道士的表情,他眯著眼不敢看江晚舟,大概他猜江晚舟隻是為了打造深情人設,做做秀而已,每個人都在賭江總會馬上娶一個新老婆。
可沒想到江晚舟激動的拍著自己的胸口大喊道:“我就是!我愛她,入骨!”
聽到這話的我不可置信地望著他,甚至想飄上去去摸摸他的臉。
江晚舟活生生斷了他的心臟病藥,一遍遍取他的心頭血放滿了一整個浴缸,將我的屍體泡在裏麵。
我眼睜睜看著他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身體越發虛弱,有好幾次我看到他服用了比平常多三倍的心臟病劑量。
“不要!江晚舟!你會死的!”可是我無論我怎麼發瘋般地喊著,他都聽不到。
無數次想阻止他,卻都從穿過他的身體。
直到我親眼看到他將自己的最後一滴血放盡,虛弱地躺在浴缸邊,看我的眼神裏多了一絲絕望,我聽到他輕輕地對著我的屍體說:“時雨,救不了你,我就來陪你。”
當江晚舟緩緩閉上那雙含淚的眼時,我的心像被無數根針紮一般,密密麻麻疼得一片。
“江晚舟!我要你活著!”我忍不住撕心裂肺大喊起來。
這一刻,我才知道我一直都在傷害最愛我的人。
再一次睜眼,我回到了那天江晚舟想跟我親熱,卻被我羞辱的那一天晚上。
“那你心裏有誰?我的小叔嗎?”江晚舟紅著眼,小心翼翼地問我。
我撞上那的眼,一下子鼻子就酸了,他為了救我而取心頭血的場景曆曆在目。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將他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放在我的胸口上,含情脈脈看著他說:“江晚舟,你聽聽,我的心跳,為你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