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9章

這樣，或許這龍老還會覺得更親密一些。

何樂而不為呢？

“榮幸之至！”

龍海飛繼續開口。

“說實在的，這個問題我之前問了不少的人！”

“可是不出所料，每個人給出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

“什麼大書法家，什麼令人敬佩，什麼...”

龍海飛聽過許多阿諛奉承的話。

就像是紅姐現在想明白的一樣，聽著聽著就聽煩了。

有時候，真誠才是最打動人的。

龍海飛知道，那些阿諛奉承的，不過都是想從自己的身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