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白月光溫婉不小心摔了一跤,暴怒的林澤就打斷了我的腿把我扔進深山。
他麵目猙獰地指著我說。
“不給你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你永遠都是那副大小姐脾氣!”
“今天溫婉身上的痛苦,我要你百倍千倍償還回來!”
我掙紮著,不斷向他認錯道歉,求他放過我,他卻語氣冰冷。
“我放過你?那誰又能放過溫婉?”
我被他無情地推進了邊上的土坑裏。
尖銳的樹枝把我紮的遍體鱗傷,鮮血不斷地從我的身上四處湧出,絕望的淚水慢慢滑過我的臉頰,他卻頭也不回地離開。
直到幾天後,女兒吵著要媽媽,他才想起我。
“你媽的教訓應該做足了,我現在就去接你媽回家!”
而我早在野獸的撕咬下化為了一堆白骨。
...
“爸爸,媽媽去哪裏了?我要媽媽!”
“別吵了,你那不知好歹的媽犯錯了,現在正在接受懲罰!”
兩道非常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是我的老公林澤和女兒淼淼的聲音。
女兒強忍住已經到了眼眶邊緣的淚水,一臉錯愕地看著他。
“媽媽什麼時候才能回家?淼淼想媽媽了!”
林澤冷哼一聲,並沒有回答淼淼的話。
在他看來僅僅過去兩天時間,這個懲罰還遠遠不夠,就算是女兒的苦苦哀求,他也不打算現在去接我回家。
父女倆人正僵持著。
林澤的白月光溫婉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她一臉嬌媚地走到林澤的麵前。
“澤哥,這件事要不就算了吧!要是因為我影響了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就不好了!”
林澤冷哼了一聲。
“要是不給足她教訓,她以後還敢對你動手。”
“我可不想再看你被那個惡婦再欺負!”
溫婉聽了他的話,忍不住地在他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還是澤哥對我好!不過我大人有大量,也不想再和那個小肚雞腸的女人計較了!”
林澤這才點了點頭。
“她在山上餓了兩天,現在估計早就已經餓瘋了,她那大小姐脾氣想必也收斂了不少,明天我就去接她回家!”
拎著的話才剛說完,兩人就纏綿在了一起,絲毫不顧及還站在一旁的淼淼。
我衝上去想給這對狗男女一個教訓,卻發現無論怎麼用力我的手都觸碰不到他們的身體。
我這才想起來,原來我已經死了。
死在了林澤把我扔在山上的那一天。
那天林澤走後不久,我就被山裏的狼群給盯上了。
腿已經林澤被打斷了我,雖然很早就發現了情況不對。
但是我根本就沒辦法逃跑。
我想盡了各種辦法驅趕狼群,可是對於那些餓極了的狼群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
我隻能無力地躺在那裏,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狼群不斷地在我的身上撕咬。
我的大腿,我的手臂,我的肚子上的肉一點點地被那些狼吞進肚子。
我在絕望和恐懼中慢慢地死去。
等我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我的雙腿雙手都已經成了森森白骨。
現在的我隻不過是一個飄忽不定的靈魂而已。
而這一切的一切。
都隻是因為溫婉誣陷我。
向林澤告狀說,我推了她一把,才讓她在我家裏摔倒。
這滿是漏洞的話,林澤卻信以為真。
殘暴地打斷了我的腿把我扔進了山裏。
我不斷地哀求他,甚至為了讓他帶我出去我不惜跪下來磕頭。
可他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把我一個人扔在了那漆黑的山溝裏。
對於我的解釋和哀求完全沒有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