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眼睛裏閃過慌亂,一時間語塞。
“我看到了,你昨晚不是去談生意了,你是去陪樂顏過生日了,對嗎?”
“你還送了她禮物,剛剛的那瓶香水,隻不過是她不要的贈品。”
麵對我的直言,秦聿先是一愣,又突然開始氣急敗壞:“樂顏剛從國外回來,是我們公司現在這個項目的甲方,我陪甲方過個生日怎麼就不算談工作了?再說,我們很久沒見了,她過生日我送個禮物又有什麼過分的,你要是不喜歡剛才那個,我明天再去給你買個新禮物不就行了?何必這樣咄咄逼人!”
我靜靜看著他強詞奪理的發脾氣,竟然像在看戲。
原來一個人做錯了事也可以如此冠冕堂皇。
我不甘心,“是嗎?你不是把她刪了嗎?怎麼又聯係上了?”
樂顏是秦聿的初戀女友,我當時並不喜歡他們走的太近,秦聿是當著我的麵把她刪掉的。
“都說了是為了工作、工作,你怎麼這麼煩,咱們結婚三年了,難道你就一點都不信任我?”
信任?我想有你也得給我啊,這東西是靠說的嗎?
他歎氣,開始不耐煩:“你以為我一天天這麼努力為了誰,我這麼大的壓力還不是為了養你,養這個家?算了,你每天在小公司裏不求上進日日摸魚當然不會懂。”
我不求上進?難道不是他說的要我找一份清閑工作以便好好照顧這個家嗎?
再說,我什麼時候摸魚了?我的工作在他眼裏就這麼一文不值嗎?
“我看這樣談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我先回公司住幾天,有事給我打電話吧。”
這是秦聿的慣有伎倆,最近這段時間隻要我們一吵架他就要回公司住幾天。
每一次都是我先服軟,這種冷戰仿佛已經成了他拿捏我最有效的方式。
但我不想一直這樣了。
這一刻,我突然想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