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知道,我長大了隻能娶蘇清妤為妻。
後來她敵不過長輩,被迫與我結婚。
我知道她不愛我,她的心裏有別人。
我想著隻要我一直對她好,默默付出。
總有一天,她會感動。
後來,我們生了個和她很像的孩子。
和她一樣,對我冷漠至極。
我終於清醒了,決定放手。
可離婚後,她們母子倆卻後悔了。
....
我和蘇清妤指腹為婚。
後來我家生意破產,蘇家長輩礙於麵子,不好悔婚。
但提出要求,第一個孩子,一定要姓蘇。
就這樣,迫於長輩的壓力。
我和蘇清妤結婚生子。
蘇凜和他媽的性格一樣,對我十分冷漠疏離。
我原以為,隻要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
早晚有一天,她們母子就能發覺我的好。
可現在看來,還是我異想天開了。
昨晚,許久不碰酒的蘇清妤,淩晨帶著滿身酒氣回家。
她很少應酬到那麼晚,也很少喝酒。
我強撐著,坐在沙發上等她回來。
我知道她酒局回來,胃一定會不舒服。
特意為她熬了冰糖燕窩。
蘇清妤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不太舒服的模樣。
我端著燕窩走近,聞到了熟悉的鬆木調香水味。
蘇清妤見我走近,習慣性地伸手接燕窩。
“你今天和誰去喝酒了?是不是......”
我話還沒問出口,就聽到碗被掀翻的聲音。
蘇清妤語氣裏帶著微微憤怒,斥責我道:“許彥川,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說完她一把撞開我,往二樓書房走去。
我收拾好滿地的陶瓷碎片。
發現垃圾桶裏有一碗燕窩。
我一眼就認出那是蘇凜的碗。
難道我給他燉的燕窩,他沒有喝?
第二天早晨,我問了蘇凜這件事。
他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媽媽不喝,我也不想喝,難喝死了。”
那一刻我覺得,我這麼多年的付出就像那碗燕窩一樣。
被扔進了垃圾桶。
我沒有多說什麼,跟往常一樣送蘇凜上學。
回來正好碰到剛起床的蘇清妤。
我走到她麵前,對上她嫌棄的目光說:“我們離婚吧。”
蘇清妤愣了一下,一副看神經病的表情看我,越過我去冰箱拿了瓶冰水。
喝完冰水後,她清醒了不少,才走到我麵前說:“發什麼瘋?就為了昨晚那事?”
我沒有回答她轉身回到二樓。
“許彥川,你大清早發什麼瘋?我跟你道歉行了吧?”
話裏的內容應該是情緒悲苦,可蘇清妤依舊是冷漠的語氣,像是在念台詞一樣的機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