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貨架前,目光平靜的看著,相隔不到五米的兩個女孩子。
手掌卻不知什麼時候握成了拳。
陸芸說的不錯,我隻是個被家族推出去的犧牲棋子,賣了一家又一家。
“二婚男”這麼幾個字說出口,如同一把利劍刺在我的心頭,鮮血淋漓。
她的閨蜜同樣義憤填膺:“早就說過你腦子抽了不好使,兩條腿的男人海了去了,你幹嘛非要吊死在這麼一棵歪脖子樹上?”
陸芸摩挲著薄薄的衣料,沒有出聲反駁。
“要我說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你可不能為了一時之氣搭上自己的一輩子。”閨蜜苦口婆心的勸她。
陸芸搖了搖頭:“我為了岑肆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誰都知道了。現在臨陣退縮,像個什麼話,我還要不要做人了?”
頓了頓,又道:“我還是喜歡他的,隻是覺得有點膈應,可能我需要一點時間吧......”
望著熟悉的女孩,我閉了閉眼睛,心裏的失望幾乎要將我拉入海底。
明明知道我離婚後,高興地撲進我懷裏的是她;死纏爛打,軟硬皆施,想同我訂婚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