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哽咽著,罵道:“趙啟瑞,你真特麼是個畜牲!”
有護士聞聲趕來:“這裏是醫院,請保持肅靜!”
我痛苦的閉住了眼睛,憔悴開口:“護士,我女兒的手術可能要延遲了。”
護士一愣,滿臉不可置信:“程女士,您認真的嗎?這可不是什麼小手術,怎麼能隨便延遲呢?”
“她喝東西了。”我滿麵絕望,“做手術她會死的。”
趙啟瑞卻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你事先又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手術做的那麼急?現在你來怪我?要不是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會做錯事?”
我沒說清楚嗎?
難道不是因為我說的太清楚了,你才會去屈尊降貴過來看一眼?
女兒在這裏住院三個月,從不見他主動上門看過一次。
我剛告訴她消息,他後腳就過來騙女兒喝水。
他是做醫生的,難道他能不知道術前要空腹嗎?
我憐愛地撫摸著女兒的頭,看向趙啟瑞的眼神無比冷漠:“我警告你,別打這顆心臟的主意。”
趙啟瑞蹙眉,別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