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絕色容顏,又恰逢與季元承的心上人有些許神似,為了兩國和平,為了免受戰亂之苦,我被送到了南越和親。
更是為了對這位南越王了如指掌,多番派人打聽到他心上人的樣貌、習性,無一不明。
我日夜研習,隻為了讓自己更像她。
打聽到葉徽禾擅丹青,我便勤加練習,哪兒怕練到十指生繭。
更有嬤嬤來訓練我曼妙的身姿,為了讓自己更加輕盈,我不惜服用息肌丸,隻求膚若白雪。
反正,我從不想擁有南越人的血脈。
嬤嬤見我如此,也是於心不忍,勸我道,“郡主,這息肌丸雖是秘藥,能令女子身姿輕盈,卻也大傷身子,今後若想有孕怕是…“
“還是三思啊,郡主!”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權勢利益之下所生的孩子,又有何用呢。”
“倒不如從未來過,也好過到這世上苦一遭。”
嬤嬤忍著淚指導我的每一步動作,直到我耳熟會心,她才極認真的將所知講給我聽。
聽聞南越王自失了心上人後,性子便日漸暴戾,對待旁人總是不苟言笑。
哪兒怕後宮嬪妃使再多手段,都不曾令他在意半分。
他心裏隻有他那忘不去的心上人。
葉徽禾,曾是季元承奶娘所生,因而同他,少年情分,相知相許。
她更是他唯一屬意的皇後人選。
可隨著季元承登上帝位,權勢滔天,亂黨餘孽便從葉徽禾開始下手,脅君子以令諸侯。
他瘋了一般的大肆搜尋歹人和葉徽禾的下落,卻至今不明。
這也成了他如今這般冷言寡語的性子。
可對於嬤嬤所說的這些,我內心毫無波瀾。
季元承不是我的心上人,亦不是我的少年郎,我想求的,隻有百姓安穩,兩國和平,再無戰事。
所以我扭著曼妙的腰肢爬上了他的床榻,用極綿軟的話喚他的小字。
他果然很吃這一套,對我更是好的過分。
甚至會尋天下奇珍異寶來哄我一笑,會派人四處搜尋我愛吃的荔枝,一顆一顆地喂進我的嘴裏。
仿佛,我才是他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