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張臉,我本能地打了個寒戰。
我難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竟然沒有血。
我灑望下四周,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在之前和張雲合租的房子裏。
聽剛才劉軍的話,這才是他搬進來第一天。
我竟然重生了。
看來上天都覺得我死的太冤,讓我重新來過。
“妹子,妹子?”
劉軍的聲音拉回了我的思緒。
我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自己的恐懼。
“不好意思啊,剛才走神了,你說什麼?”
劉軍此刻端著一張笑臉,任誰看都看不出竟然是個變態暴力狂。
上一世,我和張雲是合租室友,一起住在這個兩室一廳的小房子裏。
她長我幾歲,我一直喊她雲姐。
後來她交了一個男朋友,叫劉軍。
一開始劉軍在電廠工作,平時住在單位宿舍,隻偶爾過來找張雲。
但後來,他因為和人打架丟了工作,無處可去。
張雲邀請他住了進來,說等找到工作再搬走。
我雖然覺得不方便,但又想著室友一場,沒好意思拒絕。
當時我覺得劉軍看起來老實,又覺得既然是鄰居了,留個聯係方式也是應該的。
所以他主動要加我微信,我便沒有拒絕。
誰知道加了好友後,他三天兩頭地給我發信息,不是問我吃了嗎,就是問我睡了嗎。
我不堪其擾,但礙於麵子,不好意思告訴張雲。
後來有一次張雲不在家,他說天冷了,我穿得太單薄,邊說還邊想上手。
嚇得我跑回了自己屋,把自己反鎖在屋裏好久不敢出門。
後來張雲回來,我悄悄暗示了她一下。
誰知道,她竟然半開玩笑地讓我管好我自己,不要總盯著她男朋友。
劉軍知道我跟張雲告了狀,惱羞成怒。
他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說他隻是見我是個小姑娘,獨自一人在外打拚不容易,關心我。
而我卻不知好歹,還誣陷他。
張雲在一旁冷眼旁觀,還附和著劉軍,說他不是那樣的人。
我百口莫辯,隻能道歉,說是我誤會了。
想到這些,我笑著衝他擺擺手:
“還是不了,我男朋友小心眼,我怕他吃醋。”
“反正雲姐有我微信了,有什麼事你讓她跟我聯係就行。”
劉軍的笑僵在臉上,看起來有些失望:
“你有男朋友了?我怎麼沒聽張雲說過啊。”
張雲也都湊過來:
“對啊,什麼時候談的,咋沒聽你說過啊,也沒見你在朋友圈發個照片什麼的。”
我假裝害羞的笑笑:
“嗐,就前兩天的事,是個警察,他們這個工作性質嘛,不太方便。”
劉軍笑得有些勉強:
“嗬嗬,警察啊…警察好啊。”
警察當然好,專門抓你這種暴力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