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見時機成熟,開口道:“你也看見了,裝修好的不止我家,如果他們肯拆,那我就拆。”
女孩聞言也不裝那柔弱可憐,直接拎起錘子要砸大哥家。
那大哥也不是傻子,我這一番操作,他自然也明白了什麼情況。
他連忙將女孩摁在地上。
“你們在做什麼?”
我抬眼看去,是一個穿著職業裝約莫三十多歲的女人。
她死死地盯著大哥摁在地上的女孩。
我腦袋有些疼,那女孩怎麼看怎麼都像被我們欺淩的小可憐,現在是但凡路過一個鄰居,我們都得想辦法解釋自己的清白。
女友突然出聲:“輔導員?”
輔導員?楊初?
因為女友時常說起她,所以我有點印象。
正當我思考著好好解釋,楊初相信的概率有多少時。
被壓在地上的女孩也開口了:“姐姐,救我,他們都欺負我。”
我蹙眉,看向女友。
她已經驚呆了,估計是沒想到她心裏關愛同學的輔導員有個無賴妹妹。
我捏緊了拳頭。
倒不是怕事,主要是楊初是我女友的班主任,如果今天這事不能善了,之後難免擔心她給我女友穿小鞋。
女孩有了靠山,叫囂起來:“我姐可是大學老師,有的是人脈,你們最好趕緊給我放了,不然有你們好受的。”
“住口,別給我丟人現眼!”
好在最後楊初明事理,主動道歉,並賠償了我們的損失。
女孩被拖走時,口裏還罵罵咧咧。
大家到底都是鄰居,也不想跟一個瘋子斤斤計較,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這事過去了。
準備關上門時,大哥有些不好意思地跟我們道歉。
我並不怪他,那種情況下,要不是借著楊瑤的病,我自己也難以洗脫罪名,況且也沒造成太大問題。
索性擺擺手,隻道不挨罵不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