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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落梅花落
常瑞芳

自序

◎常瑞芳

我學寫詩已有些年頭了。

受唐詩宋詞旖旎絕句的指引,又在激情澎湃的風月裏背誦了許多近現代詩,年少時,照貓畫虎,好寫幾句詩,歎息光陰易逝,當年同事好友將拙作《綠韻》抄錄壓在書桌的玻璃板下,而我自己喜歡的一首是《河床》。現在看來都略顯稚嫰,多是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小我慨歎罷了。

大約是1984年的夏季吧,不到二十歲,我跟隨當代著名作家蕭軍和時任湖南省文聯副主席、省作協主席未央和湖南省文聯副主席、省作協副主席謝璞等老師們暢遊目平湖。在坊間,我帶著幾分膽怯幾分羞澀,問未央老師:“我沒有談過戀愛,怎麼寫愛情詩啊?”這是一個版本,還有幾個版本,但大體意思一致。多年後,我已經是省報刊的責任編輯,有次,謝璞老師於席間提及,未央老師也沒有不認。我自己是沒有印象的,但我對文學先輩們的崇敬之情是最真實的。如此,有段時間作為娛樂話題,總是能博眾人一笑。可見,當年的幼稚。文學作品的寫作大都是作者主觀意圖的表現,年輕時幼稚的問題表達了一種觀念,詩歌更多的是一種自我情感的宣泄。

常言道:“文如其人”。顯然,我們所寫作品無不烙上個人的情感和世界觀。作為寫作者,有著正直向善的美好情懷,才能寫出更為思想深刻的文字。靈光一現提筆寫作時,必定是有某一件事或是某一句話觸及你敏銳的神經,筆下的文字有著濃烈的、跳躍性的情感色彩。隻有觸及靈魂,才能進而剖析人的內心世界與內在衝突,才能引起讀者情感上的共鳴。

其實,我並不算真正的詩人,盡管因為喜愛讀書和寫詩,從而改變了自己的命運,由工人轉身做了報刊的編輯記者,但為稻粱謀,發表文字多是新聞通訊報道方麵的作品,後來劇本和戲劇評論又占了主體,關於寫詩,自己充其量隻是一個愛好者而已。

在世俗生活中,我們難免遭遇壓抑時刻,當苦悶無解時,手之舞之足之蹈之,都不足以寬懷,詩歌的文字表達便流於筆端。這些年來,自己陸續寫了一點詩,有些發表於各大報刊並被轉載,有些被擱置書案,有些被遺失在時間的海裏。我所寫的,大多是即興之作,有時在生活中遇到冷漠看客,提筆寫一些個人看法,如《如果有人在場》。有時站在街邊,內心激情澎湃,思緒便策馬奔騰,我寫下組詩《你不見風在那裏推窗》等。再如,某一文化集團辦公樓與酒店同在一棟樓,但結構不一,中間有一層為半層,在電梯間的指示牌上為“六層半”,乍一看這個樓層名字,便給我一種無法言說的意味,我將那一瞬的觸動在地鐵上用手機寫下來。集腋成裘,便有了一些詩作存檔。

前些年,湖南詩壇較為活躍,相繼成立了多個詩社或詩詞學會,活動也頗多,我被拉進好幾個微信群。有時,大家會以一物或是一景來作同題詩,如收錄在詩集中以《春天,河邊》《一畝白雲》《雪》 《秋英》 《抹布》《一杯水》等為題的作品。有一天,有人跟我說,你的詩是先鋒寫作。這種評價嚇了我一大跳。靜心想一想,這可能與我在上海戲劇學院進修有關係,國外的荒誕戲劇和先鋒戲劇對我影響頗大。

詩以美感為基礎,根植於民間,要求詩人必須有開闊的眼界和豁達的胸襟。詩歌是個體生命內存係統與外在秩序相統一的超然狀態的表述,是直逼生命本質的、結合世間萬物的一種精神探尋,揭示在日常生活中,都能見到而常常被我們忽視的東西。詩歌以獨特的語言風格,給人以強烈的衝擊和痛感,若是能夠激起大眾的強烈情感體驗,便可算佳作。

好作品需要時間的檢驗,人生的曆練,持之以恒的探尋,更需要有爆發力。想說的話很多,對於詩歌創作,我一直在路上。借用我國著名思想家梁漱溟先生的話來勉勵自己吧:“一切文學美術意趣高妙深醇者,即達於心之高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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