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 問
寒風收割著高貴的頭顱
聳拉著情欲的
紅的雞冠花
還在苦苦硬撐
我想不出樹頂的模樣
是尖銳還是,分叉
每一棵樹
都高過我的萬事萬物
當我艱難地寫下了“冬天”
一月來了,還有二月、三月
我沒有去看望人民路上的加那利海棗
我知道太鶴山的鬆樹也還掛著點滴
病房裏的床位一個一個接著空了
爬山虎丟下的手腳
把玻璃窗塗得潦潦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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