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已經不重要了
稱呼可隱去
問候語和老屋一樣陳舊
年輪的筆觸,每一行文字都顯得苦澀
隻有寫到後山的樹林
我才會露出會意的笑,有一絲絲甜
手寫體的村口小路
有我母親常年說道,用排比句
山裏的春天與身體裏的故鄉是一致的
在冬天,紙上排列的
似乎都帶了一些憂傷的屬性
用了很多感歎號
書最後
我不忍,也不願,最終也沒有
——劃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