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父親就是父親,跟別人家的父親也沒有多少不一樣,人瘦瘦的,個子不高,不會超過一米七吧,不大的臉有點黝黑,明亮的眼睛透射著貧苦農民的堅毅和剛強,一雙長滿老繭的粗糙的手展現出莊稼漢的老實本分和勤勞。父親生來話不多,屬於那種沉默寡言的人,或許是因為家庭這副沉重的擔子壓在他一人身上。要說起種田這種農活,父親那可是當時方圓十裏當仁不讓響當當的第一把好手,無論哪樣難活臟活技術活都難不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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