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舅舅想象的遞進
我們生活中一些人和事已然“去場”—時間的流逝讓它“去場”,但它仍“在場”,皆因當事者心靈(已彙入民族心靈)深處疼痛不息—精神疼痛在場,於是“在場”就獲得了恒久的意味。
—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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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0月24日在濟南跟年近九十的舅舅首次相聚後,我回到生我養我的南方家鄉,不覺又是兩個月,舅舅又回到我的記憶(想象)中。
倘說記憶即想象,那是基於已經建立印象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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