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仙門中的一名再普通不過的修仙之人,
也是魔尊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我隻是好心救了他,卻被他看中強娶。
為將我納入他的魔宮,他竟不惜血洗我整個師門......
魔尊在後宮深處築起一座璀璨奪目的寶石殿,將我囚禁在裏麵。
他日日夜夜纏著我交歡,直到找到一個和我麵容極度相似的仙門女子,這才不再日日折磨我。
那女子被冊封為魔妃,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一言一行皆可撼動魔界。
魔妃仗著寵愛,趁魔尊外出剿滅仙門之際,率領一眾魔衛闖入寶石殿。
“本宮即將加冕為後,今日便來清理這魔宮中的不詳之物!”
她劃爛了我的臉,挑斷我的靈脈與足筋,用秘法在我體內嵌入鎖魂銅環。
將我折磨得體無完膚後,如同丟棄破布般扔在歸來的魔尊麵前。
“魔君大人,此等卑賤之徒竟妄想以姿色迷惑您,一定是想偷偷害您!我將這賤婢那處鎖起來了,讓她知道我們魔界的手段!”
1
路淮殺掉前任魔尊及其一眾部下那日,六界都覺驚世駭俗。
他用整個魔界為聘禮,邀我共掌魔宮。
我是仙門修仙之人,與魔族誓死為敵,怎會答應?
於是,他血洗整個仙門。
我的師傅、師姐師妹、師兄師弟,全都命喪他手。
“昭昭,你若一日不允,我便滅一仙門;你若一年不願,我便讓這六界生靈塗炭!”
路淮不惜傾盡魔界之力,開采稀世珍寶,於魔宮深處築起一座璀璨奪目的寶石殿,日日夜夜將我囚禁其中,困在身下索取。
路淮這位新任魔尊,以殘忍與暴虐聞名六界,麾下魔軍所過之處,生靈絕跡。
其他仙門以為路淮喜歡修仙之人,獻上女修供他做爐鼎,以求路淮高抬貴手。
他二話不說,直接殺了那些被逼的女修。
高高在上的魔尊大人對外界的獻媚與求和視若無睹,唯獨對我例外。
他的偏愛熾熱而霸道,不惜萬裏跋涉,隻為取來一株稀世靈果,隻求博我一笑。
人人說我是魔尊的心尖寵,隻有我知道,我隻是他的階下囚。
他傾盡一切對我好,我不曾給過他一絲好臉。
我不允許自己有分毫的動搖。
我恨。
我恨自己當初為何要救下那個被人追殺的落魄少年,以至於牽連整個仙門。
麵對路淮的狂熱與執著,我始終冷漠疏離。
路淮並不在意,日日夜夜與我交歡,夜夜都要緊緊地將我困在懷裏才能安睡。
他堅信:“你即便是千年寒冰,本尊也能融化。”
“這六界已盡歸我魔域,你又能逃向何方?”
我曾無數次想過自絕。
路淮的威脅如影隨形:“你若敢死,我便讓這六界為你陪葬!”
他知道的,什麼能鉗製我。
為了不再讓無辜之人受累,我隻能暫時隱忍。
這日,路淮外出巡視魔軍,寶石殿內一片寧靜。
我躺在靈石榻上小憩,忽聞殿外一陣喧囂。
“魔妃娘娘,寶石殿乃魔宮禁地,魔尊定下了規矩,除魔尊外,無人得入。我們還是......”
“規矩?規矩不過是為別人所設!我乃魔尊心尖之人,即將冊封為後,這魔宮遲早是我囊中之物,區區一座寶石殿,又有何不可進?”
因為路淮日日宿在我這,夜夜承歡,我最近被查出懷了身孕。
我嫌吵,路淮將附近全部清場。
那聲音嬌蠻而跋扈,透著一股不可一世的囂張。
我輕蹙眉頭,心中明了,這定是那近來備受寵愛的宋芝純,路淮尋來的替身,華清宮的女修。
我深知路淮的脾性,昔日不過是有魔將誤入寶石殿,瞥見了我的側影,就被路淮當場挫骨揚灰。
而今,宋芝純的放肆,無疑是在挑戰路淮的底線。
我正想起身製止時,殿門轟然洞開,一股強橫的魔氣洶湧而入......
2
身著華麗仙裳、嬌豔如花的妙齡女子宋芝純,在見到我的那一刻,臉上閃過一絲錯愕,隨即被怒意所取代。
“哪裏來的卑賤奴仆!竟敢擅闖這寶石殿禁地,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她身旁的侍女立刻附和,添油加醋道:
“這寶石殿乃魔宮禁地,平日裏唯有魔尊大人方能踏足,這奴仆定是心懷不軌,妄想借此機會攀龍附鳳!”
“娘娘正受魔尊盛寵,定要好好懲治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以儆效尤!”
宋芝純高傲地瞥了我一眼,待看清我的麵容後,怒意更甚。
我還未及反應,她疾步上前,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我臉上。
“你這賤婢!究竟用了什麼卑鄙手段!竟敢模仿本宮的容貌!”
“就憑你這副卑賤之軀,也妄想憑借幾分相似便勾引魔尊大人?”
“今日,本宮便要讓你知曉,膽敢覬覦魔尊、觸犯本宮的下場!”
此刻我才恍然大悟,她並不知曉自己不過是我的替身,誤以為我是意圖勾引路淮的婢女。
我懶得與她爭辯,強壓下心頭的怒火,淡淡道:
“宋魔妃,今日之事我且不與你計較,但此地非你所能涉足,速速離去吧。”
說話間,我不經意地向殿外瞥了一眼。
宋芝純並非路淮尋來的第一個替身,隻因她與我有著七分相似的容顏,才得以在魔尊身邊多留些時日。
回想起上一個替身,僅因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便被路淮怒極之下挖了雙眼,製成了人彘。
那時我便深知,路淮這份扭曲的愛意早已陷入了瘋狂的深淵。
我本是好意提醒,卻不料宋芝純反而變本加厲。
她冷笑一聲,一腳將我踹倒在地。
“你區區一介螻蟻,也配與本宮相提並論?就憑你這三分相似,也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知曉魔尊偏愛素雅,便身著這仙門衣袍企圖吸引他的注意!”
宋芝純狠狠揪住我的發絲,將我拖拽至殿門邊。
隨後,她從腰間抽出一柄閃著寒光的魔劍,猛地劈向一旁的玉石座椅,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裂痕。
“作為未來的魔後,我今日便要替魔尊大人好好管教你們這些妄圖與我平起平坐的卑賤奴仆,看你們誰還敢再存非分之想!”
3
我敏捷地側身避開那淩厲的劍鋒。
若放在以前,我一定不怕這區區攻擊。
可路淮為了防止我逃跑,封了我的仙力。
如今的我,就是個凡人。
手無寸鐵之下,若她真發狂,我絕非對手。
緊急關頭,我語氣冰冷地質問:“你可曾知曉我的真正身份?”
宋芝純動作一頓,隨即發出不屑的嗤笑,“一個擅闖寶石殿禁地的賤婢,還想在此賣弄身份?”
我急切地辯解:“我並非你口中的賤奴!是路淮特意安排我留在此處的!”
話音未落,宋芝純已是一腳將我踹翻,鞋底重重碾過我的唇齒。
“就憑你?也配讓路淮如此對待?”
“誰人不知魔尊獨寵於我,怎會為你這樣的小角色設下金屋?”
“區區賤婢,滿口胡言亂語!”
未等我進一步解釋,她揮劍斬來,我匆忙躲閃,卻依舊被劍氣劃破了大腿。
劇痛襲來,傷口鮮血淋漓,觸目驚心。
一旁膽怯的侍女知夏勸道:“魔妃娘娘,此人還是交由魔尊大人回來發落為好,以免落人口實......”
宋芝純得意地抖了抖手中的魔劍,“有何可懼?此劍乃魔尊貼身之物,我持此劍,如同魔尊親臨,誰敢多言!”
她高傲的神情,仿佛世間萬物皆需臣服於她。
我凝視著劍柄上垂掛的流蘇結,心中滿是諷刺。
那流蘇結,是路淮曾強迫我用一縷青絲編織而成。
他曾言要以此劍護我周全,而今卻成了傷我的利器。
見我失神,宋芝純怒不可遏,又是一巴掌扇來,“不論你是誰,在這魔宮,我說的話就是規矩!”
“即便是這寶石殿,隻要我願意,魔尊也會贈予我!”
她的婢女知夏緊跟其後,阿諛奉承:“那是自然,娘娘是未來魔後,這魔宮的一草一木都將是娘娘的囊中之物!”
宋芝純愈發得意:“今日,我就讓你領教一下何為尊卑有別!”
為羞辱我,她命令知夏騎在我身上,如同對待牲畜般鞭打。
每一鞭都抽得我皮開肉綻,疼痛幾乎讓我窒息。
自幼體弱的我,如何能承受這樣的折磨,很快便奄奄一息,隻能無力地向著殿內方向掙紮蠕動。
知夏注意到供案上的異樣,尖聲道:“娘娘!這賤奴竟在殿內偷偷設壇!”
她衝過去推翻供案,拿起桌上的瓷罐呈給宋芝純。
“不要!求你......”
我用盡最後力氣,拚命搶回瓷罐,緊緊抱在懷中,淚流滿麵地哀求。
那瓷罐中,藏著我幼女的一截指骨,是我舍盡尊嚴向路淮求來的唯一念想。
那地獄的一日,路淮屠戮了我滿門。
就連我一歲的女兒都沒放過。
宋芝純見狀,興趣更濃:“把這東西給我砸了!我倒要看看裏麵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我驚恐地大喊:“別過來!”
但滿身傷痕的我,如何能抵擋住知夏的力氣。
知夏輕易奪過瓷罐,打開後一臉厭惡地將指骨遞給宋芝純。
“果然是低賤之人,連根狗骨頭也當作寶貝!”
宋芝以為那是獸骨,竟隨手丟給了身旁的魔獸。
4
“不!”
我撕心裂肺地哭喊,不顧一切地衝向那魔獸,試圖從它口中奪回女兒僅存的一絲骨骸。
我身上的血腥氣瞬間點燃了魔獸的野性,它張開血盆大口,狠狠撕咬下我一塊血肉。
劇痛之下,我的視線卻異常清晰,隻見白骨森森,但我的心中隻有絕望與憤怒。
那是我的女兒,我唯一剩下的念想,怎能落入這等畜生之口!
“哈哈,真是有趣,狗和狗在這爭骨頭!”
宋芝純笑得花枝亂顫,眼中滿是玩味與嘲弄。
“你越是渴望,我越是要剝奪!誰讓你敢讓我不快!”
她一腳將我踹開,命令侍女們掰開魔獸的嘴,取出那截指骨,用靈力凝聚。
砰的一聲,將其粉碎成塵。
我眼睜睜看著女兒的骨粉被混入清水,灌入魔獸口中,心如刀絞,怒火中燒!
我猛地掙脫束縛,撲向宋芝純,用盡全身力氣,用衣帶緊緊勒住她的脖頸。
“宋芝純!你不得好死!”
她的侍女們迅速反應,合力將我掀翻在地。
宋芝純怒極反笑,嗓音尖利地吼道:“這賤婢竟敢打我!”
“就是你這雙肮臟的手傷了本宮嗎?”
她抓起路淮的魔劍,毫不猶豫地挑斷了我的手筋腳筋。
四肢傳來的劇痛讓我幾乎暈厥,我蜷縮成一團,小腹更是傳來陣陣絞痛,似乎有什麼不祥之兆。
知夏抓住我的發絲,一腳踹在我的膝彎,強迫我跪在宋芝純麵前。
宋芝純喘息未定,目光如刀,狠狠剜向我的臉。
“一個賤婢,竟敢忘卻自己的身份,還敢模仿本宮的風姿!”
她冷笑一聲,劍尖輕挑我的下巴,用那柄魔劍,生生從我臉頰上剜下一塊血肉。
“啊——”
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我的衣襟,我發出絕望的哀嚎,想要躲避,卻被知夏牢牢按住。
“宋芝純,路淮終會讓你付出代價!”
我心中恨意滔天,再次嘔出一口鮮血。
宋芝純聞言,怒意更甚,反手一劍,削去了我的一隻耳朵,語氣冰冷至極。
“看來你已經迷失了自我,連自己的身份都忘記了。你們說,應該如何處置這個賤婢?”
5
知夏諂媚一笑,從袖中取出一枚閃爍著寒光的仙器碎片,鋒利異常。
“一日為奴,終生為奴,娘娘放心,奴婢定會讓她銘記自己的身份!”
宋芝純滿意地點點頭,眼中閃過一抹陰狠。
“去吧,做得好,本宮便提拔你為魔宮女官。”
知夏手持仙器碎片,毫不留情地在我臉上刻畫,一筆一劃,刻下一個深深的“賤”字,我痛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宋芝純饒有興趣地觀看著,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知夏,用力些,明日我便向魔尊請賞,賜你家族一片富饒之地。”
此言一出,知夏下手更狠,仿佛要將所有的力氣都發泄在我身上。
不久,我的臉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再無完膚。
我數次昏厥,又被知夏用寒冰之水澆醒,痛苦不堪。
“等等,她腹部怎的隆起?”宋芝純突然注意到我微微鼓起的腹部,笑容變得扭曲而惡毒。
“賤人!懷著孕也敢覬覦魔尊!真是天生的淫婦!”
我氣息奄奄,用盡最後的力氣詛咒:“宋芝純,你必遭天譴!宋家上下都將為你陪葬!”
她臉色驟變,目光如刀般掃向我下身,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你這種下賤胚子,就該好好管教。”
“知夏,取鎖來!我要將這賤奴淫賤的私處鎖住,看她如何再勾引男人!”
知夏迅速從暗處取出一把巨大的銅鎖,沉甸甸的,透著不祥的氣息。
她們合力按住我,彙聚靈力在我私密之處刺開兩個血洞,硬生生將銅鎖穿過,緊緊扣住。
“啊——!”
我撕心裂肺的慘叫,噬骨的疼痛如潮水般湧來,幾乎要將我淹沒。
銅鎖的重量拖拽著小腹,一股溫熱的液體瞬間流出,染紅了地麵。
我無力地蜷縮著,眼中已無淚水,隻有無盡的絕望。
懷孕以來,我為了清淨,讓路淮遣散了身邊所有人,卻沒想到會落得如此下場。
路淮,你曾誓言護我一世周全,如今卻任由你的寵妃將我折磨至此。
這就是你所謂的情愛嗎?
宋芝純見我如此模樣,也覺無趣,揮手示意道:
“將這賤奴剝去衣物,掛在寶石殿外,讓那些妄想接近魔尊的妖女看看,這就是她們的下場!”
知夏正欲動手,一道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宋芝純,誰準你擅闖此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