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四先生:
去年讀先生的《向歆父子年譜》,十分佩服。今年在《燕京學報》第七期上讀先生的舊作《關於〈老子〉成書年代之一種考察》,我覺得遠不如《向歆譜》的謹嚴。其中根本立場甚難成立。我想略貢獻一點意見,請先生指教。
此文的根本立場是“思想上的線索”。但思想線索實不易言。希臘思想已發達到很“深遠”的境界了,而歐洲中古時代忽然陷入很粗淺的神學,至近千年之久。後世學者豈可據此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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