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睡著,被一陣聲響吵醒。
“沈子霄,我剛下飛機,給我煮點吃的。”葉溪桐把我搖醒。
“順便多做一份,景言哥哥今晚住我們家,他也沒吃東西。”
聽到這,我的心逐漸下沉。
“要吃自己做,我要睡覺。”我不耐煩地說道。
“你居然讓我自己做?”葉溪桐滿眼不可思議道。
是啊,自從結婚後,我就沒讓她進過廚房,真正的十指不沾陽春水,她口味挑剔,我還特地去向大廚學習了三個月。隻要她說餓了,我就立馬去做。
現在,我不想了。
“你是不是想離婚,讓你做頓飯都不做。”看我無動於衷,她威脅道。
“那就離。”我麵無表情說道。
“沈子霄,你一個大男人生啥氣啊,不就是沒接你電話嗎,有必要沒完沒了嗎?”葉溪桐怒吼道。
“我不就陪景言哥哥出去散心嗎,就這麼窮追不舍的,總打電話來。”
“現在讓你給我做一頓飯你都不願意了,虧我出去還想著你,給你帶了禮物。”
丟給我一個盒子,散落開來,是一條知名領帶,是顧景言常用的一個牌子,上麵還殘留著顧景言常用的香水味,我一陣惡心。
“我不需要,餓了讓你的景言哥哥給你做。”說完我閉眼不再理會。
聽到我們的爭吵,顧景言推門進來,溫柔說道:“溪桐妹妹,他不給你做我給你做。”
聽到這話,葉溪桐轉而一臉得意地挽著顧景言的胳膊,甜膩說道:“還是景言哥哥對我好,不像某人,讓他給我做一頓飯都不願意。”
我冷笑一聲,那我那些飯是喂了狗了。
門“砰”地關上。
沒過一會兒,葉溪桐就衝進房間一把把我拉起。
“快點,景言哥哥被燙傷了,送他去醫院。”葉溪桐一臉焦急說道。
我被她硬拽起來,看到了顧景言被燙傷的手,估計再遲一會兒,傷口都要愈合了。
“就這針孔般傷口,不用去醫院。”我冷漠道。
“沈子霄,你怎麼這麼冷血,景言哥哥都受傷了,不就讓你開一下車嗎,至於這樣冷嘲熱諷嗎?”葉溪桐瞬間怒了,指責我道。
說完就端起熱騰騰的鍋,向我潑來,我躲閃不及時,還是被燙傷了一大塊。
“既然你說一點小傷,那讓你也感受一下這種疼痛。”葉溪桐一臉得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