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劉穎穎,金融係的係花,當初要不是你設計陷害學長,學長也不會對你這般死心塌地吧。”
劉穎穎原本就因當年江晚晚設計我,
所以早就想給江晚晚一個教訓了。
而且當日,若是江晚晚沒有在婚宴上逃跑。
劉穎穎也會想盡辦法破壞我們的婚約。
讓我看清楚江晚晚是一個怎樣的人。
這事還是劉穎穎在微信上跟我說的。
“你瞎說,我沒有。”
江晚晚自然是不會承認的,要不然我肯定不會幫江氏。
“不敢承認啊,罷了,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
“況且我還要謝謝你,在婚禮上逃婚,要不然,學長也不可能是我的人。”
“劉穎穎,這是我跟阿哲之間的事情,還請你不要插手。”
“你們兩人的事情,不就是我的事情,我跟阿哲現在是情侶關係。”
劉穎穎說著,走過來拉起我的手,十指相扣。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信不信隨你,學長,咱們進去吧。”
劉穎穎不想再過多糾纏。
“你先進去吧。”
“學長,該不會你還對這個狐狸精藕斷絲連吧。”
“沒有,我現在一無所有,還要靠著你養著,你不嫌棄我就不錯了。”
為了安撫劉穎穎。
實際上我現在也確實一無所有,還負債累累。
現在這個時候,劉穎穎願意收留我。
而我的未婚妻若是知道我破產後,估摸著會狠狠的踩我兩腳。
“阿哲,你說什麼?你一無所有?”
江晚晚似乎並不相信我說的一無所有的話。
“是,江晚晚我已經破產了,上次的婚禮,也是我花光了最後的錢,原本想著人一輩子結婚就這麼一次,原本想給你一場熱鬧的婚禮。”
“阿哲,你怎麼會破產的,不,不可能,你不會破產的,你一定是在騙我的對不對?”
“江晚晚,你不看新聞的嗎?”
“不,阿哲,你一定有存款的對不對,你一定有錢幫我的對不對?對了,我記得你家不是拆遷了嗎?”
“你將拆遷款拿出來,幫幫我好不好,我答應你,日後一定給你當牛做馬?”
“江晚晚,你真不要臉,這種時候還惦記著學長的拆遷款。”
“那是學長父母的房子,你跟學長什麼關係?”
“這些年,學長在你身上花的錢還不少嗎?”
“劉穎穎,你怎麼總是出來壞我的事。”
江晚晚氣不過,上來就要跟劉穎穎扭打在一起。
我擔心我的金主爸爸會受傷。
當然要護著劉穎穎。
奈何劉穎穎直接讓我推向一旁。
我撞在了一旁的柱子上,被撞得差點閃了腰。
緊接著我就看到兩人扭打在了一起。
平日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係花。
竟然一點不含糊。
直接甩了江晚晚好幾個巴掌。
打的江晚晚都沒有還手的餘地。
而我在一旁扶著腰,看著倆妖精打架。
鄰居們好奇的看過來。
甚至還有八卦的人過來問我。
豔福不淺,引得兩大美女為我打架。
還要跟我請教經驗。
三分鐘後,江晚晚被劉穎穎按在地上打。
哭著喊著要報警。
劉穎穎自然不甘示弱。
“你要是敢報警,我就告你私闖民宅。”
“好了,穎穎起來了。”
我趕緊扶著腰,一圈一拐的走過去。
“你怎麼了?”
劉穎穎一開始還以為我護著江晚晚,
帶看到我扶著腰的時候,瞬間驚慌了。
這才想起之前為了怕我阻攔,所以一把將我推倒一旁的畫麵。
“要不要帶你去醫院?”
劉穎穎有些不好意思的從江晚晚的身上爬了起來。
“嗯。”
劉穎穎就帶著我去了醫院。
醫院裏。
劉穎穎也不知是不是愧疚,還是啥的。
堅持讓醫生給我拍片,發現沒什麼大問題時。
又拿來了跌打損傷的藥膏,給我擦拭。
接下來的幾天,劉穎穎就在醫院照顧我。
我出院的那天。
班長在群裏聯係,說要舉辦校友會。
讓我務必參加。
我知道,以前這種校友會,
基本上都是我買單,
畢竟我可是班級裏默默無聞,
卻家底雄厚的富二代。
當然,我還是那個冤大頭。
但這一次,我卻是囊中羞澀。
而且我也不好意思跟劉穎穎開口。
畢竟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問女人要錢。
“親愛的,聽說你班裏要舉辦校友會?”
這個時候,劉穎穎像是在監督我的一舉一動一般。
信息已經傳了過來。
而我此時坐在旁邊的接待室裏,等著劉穎穎下班。
到真有種被富婆包養的感覺。
其實,我是來麵試的。
隻是劉穎穎說我剛剛出院,
不想讓我動腦,而且崗位隨時都有。
現在就乖乖的呆在她身邊就好。
我怎麼感覺我是劉穎穎養的一隻寵物。
“你怎麼知道的?”
難道劉穎穎一直在監控我的手機。
“我有個好朋友在你們班。”
“?”
我打了一個問號過去,但對方沒有回複。
應該是去忙了。
我有些發愁,晚上的校友會該怎麼辦?
下班的時候,我決定爭取一下。
“穎穎,我覺得咱們應該約法三章。”
“好,你說說看。”
“第一,就是我不喜歡被包養,我想要自己的努力養活自己。”
“嗯,確實我看上的男人,怎麼可以靠女人來養。”
我被她的這句話說的無法反駁。
有些尷尬的將我撇像窗外。
“好了,不逗你,明明你就回林氏上班。”
“林氏?”
“對,就是你自己的公司,怎麼,我的總裁大人,這是太高興了?”
劉穎穎搬過我的臉,笑意盈盈的看著我。
“沒......不......”
“好了,你就別解釋了,今晚玩的開心點。”
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站在了酒店門外。
“晚點我會過來接你。”
劉穎穎讓司機開車走了。
等等,我的約法三章,好像隻說了第一,然後就被劉穎穎搞亂了計劃。
不過我的公司回來了,以後我還能繼續掌管公司。
即使是被包養又如何?
“林哲,你在這做什麼?”
這個時候,我竟然聽到了最不想聽到的聲音—江晚晚。
江晚晚走到我麵前,
而她此時手裏挽著一位大約五十歲年紀的老頭。
“嗷,我差點忘了,你都破產了,是不是想要趁著這次同學聚會,想辦法拉攏同學給你點救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