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最近經常腹痛難忍,肚子一天天變大。
我連忙帶著老公去醫院,醫生卻說他懷了蛇胎。
我看著昏迷中的老公讓醫生一定要將蛇胎打掉,保證老公的性命。
老公醒來後溫柔地感謝我當機立斷救他一命。
後來我們的餐桌上經常出現蛇羹、蛇肉,老公安慰我是為了給我補身體。
可當我姨媽來虛弱無力時,他手拿一條三米長的黑蛇,麵目猙獰地往我下體裏塞。
更有小蛇往我的耳朵、鼻孔、嘴裏鑽。
我在蛇的扭動下七竅流血、爆體而亡。
我才知道,自從他的蛇胎打掉之後他的白月光宋玉就消失了。
他認定一切都是我的錯。
再睜眼,我麵前是暈倒在地的老公。
一、
陳健邊倒地抽搐著,嘴邊還淌著一些口水。
我厭惡地看著他。
上輩子的我被嚇壞了,扛著他去往醫院,一路都在哭。
醫生檢查後麵色煞白說陳健的肚子裏懷了蛇胎,蛇胎成型後會直接破體而出,還會將母體吃掉。
我嚇得渾身發抖,跪下求醫生救陳健。
醫生從陳健的肚子裏取出一條一米長的蛇。
陳健恢複好出院後,經常在家掌勺,飯桌上頓頓出現蛇羹、蛇肉。陳健說是因為我身體太虛弱給我補身體。
很快我的生理期到了,這次的出血量比以往都大了好幾倍,我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隻能在家休息。
夜裏我發現陳健不在身邊,沒有力氣的我從床上摔了下去,這時陳健拿著一個黑袋子朝我走來。
他緩緩從袋子裏拿出一條長蛇遞到我的手上。
冰涼滑膩的手感嚇得我大叫起來將蛇甩開。
陳建將蛇又抓回來,陰森森地蹲在我身邊 。
我還沒搞懂陳建想做什麼:“老公我肚子好痛,你先扶我起來。”
陳健的麵色開始變得得意起來。
“你沒想過你平時姨媽都好好的,這次為什麼血流不止嗎?我辛苦給你抓了那麼多蛇來吃,就是要讓你血崩!這樣才能讓可愛的小蛇往你身體裏去呀!”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瘋了!我們不是說等這次過了還要要孩子嗎?”
陳健抬起手來扇了我一巴掌,我能感受到我的臉迅速腫起。
“要不是你!宋玉怎麼會離開我!她說了,肚子裏的蛇被搞掉了我就沒有價值了,要不是你,要不是你!”
宋玉?我知道這個人,陳建原本的結婚對象,因為有了出國的機會放棄和陳建的婚事,去研讀生物了,她回來了?原來陳建肚子裏的蛇是她弄的。
“你是蠢嗎?那蛇胎放你肚子裏,宋玉擺明了就是要你死!”
“不可能!不可能!她說了要和我永遠在一起!”
陳健忽然笑了:“如果你的身體成功孕育了蛇胎,玉玉就會回來找我了,我又是有價值的了。”
陳健摁住我不讓我掙脫,硬生生將那條蛇伸進我的下體,我的慘叫傳遍整個房間。
他甚至為了更方便蛇進去,用小刀劃開了通道。
一隻不夠,還有無數小的,從我的嘴、鼻子、耳朵,緩緩挪進......
二、
到我死前的一刻我才醒悟過來陳建那段時間的殷勤是為了什麼,他竟然因為我救了他一命而懷恨在心。
他為了宋玉,可以用自己的身體養蛇,還可以把我的命視如草芥。
往日的幸福仿佛過往雲煙。
他已經瘋了,不知道宋玉是怎麼灌的迷魂湯。
既然這麼愛她,想為她無私奉獻,那你就去死吧!
宋玉敢搞活體實驗,也辜負了生物學家的名頭,這種人,留在人間也是禍害。
“老公,老公醒醒。”
我將陳建抬到沙發,一臉擔憂地看著他。
“你是不是最近太累的,都怪我最近加班太多了沒好好關心你。”
陳建累個屁,他是入贅到我們家的,當時結婚的條件就是我家製藥公司由我繼承,陳建主內我主外。
我每個月會定時給陳建打生活費,他不夠隻要開口我從來不會問為什麼。
我覺得他作為一個男人不能施展自己的抱負也挺委屈,就出錢給他報了很多興趣類的東西。
最近陳建迷上了登山,三天兩頭往登山社去。
我靈光一閃,該不會宋玉也在那?
陳建揉揉太陽穴:“可能是最近爬山太累了。”
我故意問道:“那今天就不要去爬山了吧,你都這樣了,你把手機給我,我幫你打電話和帶隊的說一下。我們上醫院看看。”
陳建肉眼可見地緊張起來:“不用不用,隊都組好了,臨時爽約不好,我還是去吧,等會多休息就好了。
我又提出最近加班太多身體疲累,也想去爬山放鬆一下,陳建還是以同樣的理由拒絕了我,說下次組隊再給我報名。
這下我確認地八九不離十了,宋玉肯定就在那。
陳建出門前還特意抹了防曬霜,穿防曬衣,我記得之前嫌他曬黑了的時候,他滿不在乎地說男人曬黑才是健美,現在是因為宋玉喜歡小白臉那款的吧。
陳建出門後,我一路悄悄跟隨在後。
果然登山社門口,宋玉就在那等著他。
我見過他們的合照,我尊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當時的我也很相信陳建心裏隻有我所以發現那張合照時我並沒有大吵大鬧,陳建還不知道我認識宋玉的長相。
兩人一見麵就啃上了,急不可耐地要往屋裏去,我特意觀察了宋玉的手一直停留在陳建的肚子上,眼中散發著狂熱的光。
果然,宋玉能放棄結婚出國,真就是個醫學狂魔。
我敢相信宋玉對陳建並不是百分百用心,而是別有所圖讓他養胎,這些表麵功夫不過是用來騙那個傻子罷了。
記得上輩子,陳建三天兩頭就往登山社去,我還笑著調侃說男人是不是都有這個階段,不是迷戀爬山就是迷戀釣魚 ,
我給他買了很多爬山的裝備,每次出門前都叮囑他要小心,他偶爾不回家說要在山上過夜的時候我也笑稱他孩子心性。
沒想到不是在山上過夜,是在身上過夜。
過了半小時左右,爬山隊友陸續到了,他們才從裏麵出來,好不甜蜜。
我悄悄地跟在後頭,很快陳建就走不動了坐在石頭上氣喘籲籲的,麵色痛苦。
我正心裏奇怪,就算陳建是事後爬山,他的身體素質也沒這麼差啊。
緊接著,宋玉從登山包裏拿出一瓶沒有包裝的淡藍色液體,讓陳建喝了下去,沒一會兒,陳建就好多 了,兩人又說說笑笑地往山上去了。
看來是陳建胎動了。
三、
繼續跟下去也沒有意義了,我徑直回了家。
想和陳建離婚很簡單,但宋玉很明顯不是第一次犯罪了。
活體實驗可是犯法的!不能讓她繼續危害別的人。
我得想想辦法進到登山社去探個究竟。
接近夜裏,陳建才回來。
一進門看到我還在沙發上坐著,陳建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我裝作愁眉苦臉地樣子:“老公,我今天心慌去看醫生,醫生說我悶太久了要適當運動。可是別的運動我自己也不想去...我能不能跟你去爬山?”
陳建麵色僵硬,我繼續說道:“醫生說適當運動調節心態有助於備孕呢。”
陳建拗不過我,隻好答應。
我抱怨陳建身上太臭了,接過他的包包催他去洗澡。
想借機翻他包包,沒想到出乎意料地幹淨,什麼痕跡也沒留下。
“老婆,這衣服也太小了吧,完全穿不下!”
陳建幹脆裸著上身出來了。
他的腰肉眼可見地大了一圈,大腿也像真正懷孕似的有些浮腫,偏偏陳建自己沒有感受到。
看來蛇胎在陳建的體內活的很好。
可不是嘛,陳建在家一直都是養尊處優的,家裏也有阿姨,雖說是主內,倒不如說在家享清福,要不是圖他那張臉和大高個,我還真看不上他。
陳建低頭掂量了自己的肚子,滿意地笑了。
很快到了登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