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在出差途中偶遇了一位美麗的女孩,兩人相談甚歡,徹夜纏綿。
不久後,我和我那剛滿四個月的女兒被診斷出感染了梅毒,這個消息讓我陷入了絕望的深淵。
麵對這一切,我的丈夫卻指責我行為不檢,還認為是我讓孩子也遭受了不幸。
婆婆更是對我惡語相向,說我不檢點,甚至表示如果可能,他們希望按照舊習將我「浸豬籠」。
他們不僅給我貼上了負麵的標簽,還強迫我放棄所有財產離開這個家。
我那幼小的女兒,因為疾病的折磨,最終先我一步離開了這個世界,這讓我痛不欲生。
在巨大的悲痛和壓力下,我失去了理智,從15樓的高樓縱身跳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1.
“老婆,航班臨時取消,我買了明天的飛機回,別擔心,早點睡。”
微信突然跳出的一條信息,讓我瞬間有些懵。
我身體好好的,沒有哪兒特別疼,也完好無損。
耳邊傳來女兒的哭聲,我才恍然,我好像回到了兩個月前,一切都重新開始了。
看到失而複得的寶貝女兒,我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濕潤了。
我緊緊抱著這個兩個月大的小生命,心裏頭的高興真是說不出來的甜。
太好了,一切都還來得及!
我還沒得病呢!
女兒在我懷裏漸漸安靜了下來,不哭了,慢慢閉上了眼睛。
夜深了,房間裏靜悄悄的。
窗外雪花輕輕地飄,外麵的世界看起來好美。
但我想著,這時候老公可能正和那個女孩滾在一起。
他並不知道那女孩有梅毒,以前是我後來才發現的,那時已經兩個月了,看到他們親密的照片,我才恍然大悟。
我在我們這兒的省醫院工作,是個醫生。
那個女孩曾經是我的病人,我還救過她的命。
一看到她的照片,我就立刻帶著女兒去做了檢查。
結果一出來,我的心就像被雷劈了一樣,難以接受。
我還沒緩過神來,老公就搶先一步,把所有錯都推到我頭上。
“你這個賤人,居然敢背著我和別的男人勾搭在一起,還害了孩子。離婚,帶著你那個有病的賠錢貨女兒,淨身出戶!”
那時候,他完全被那個女孩迷住了,就盼著我出錯,好給女孩騰位置。
他哪會想到,病源其實是那個女孩,更不會考慮自己需不需要檢查。
梅毒和HIV不相上下,可它也是有阻斷藥的。
本來,我可以救他的,但上一世的那些苦難仍舊曆曆在目,我不可能原諒他。
這輩子,就讓他自己去麵對這治不好的梅毒吧。
而我,要帶著女兒,離他遠遠的,開始新的生活。
2.
淩晨三點鐘,我好不容易哄女兒睡著自己也剛眯上眼,外麵就傳來開門聲。
我迷迷糊糊地開燈一看,婆婆那張挑剔的臉又出現在眼前。
說實在的,她雖然說話刻薄,但長得還挺顯年輕,四十多看著跟三十多似的。
可這些年的辛苦都是我一個人在扛,我像是她的貼身丫鬟,啥都得幹。
她從來不動手做家務,就指揮我幹這幹那的。
這不,老毛病又犯了。
她站在那兒,手指都快戳到我鼻子上了:“周詩語,喻楊快回來了,你還不去做早餐,睡什麼懶覺!”
我心裏清楚,陸喻楊早上九點才下飛機,到家至少十點了,她這麼早催我起來做飯,真是沒道理。
以前,我愛陸喻楊,想著他媽媽一個人養大他不容易,就忍著她那些無理取鬧。
但現在,我對陸喻楊沒感情了,對她也沒那麼客氣了。
他的媽媽,就讓他自己去照顧吧,我可不想再當那個受氣包了。
婆婆見我起身,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顯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她總是以為我會像往常一樣順從她的意願。
但她這次想錯了......
我順手抄起昨晚孩子用過的紙尿褲,直接塞進了她的嘴裏。
小家夥吃得多拉得快,紙尿褲上自然沾了不少他「辛勤」的「成果」。
「人中黃」和「童子尿」。
這可是好東西。
婆婆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手忙腳亂地想擦掉,結果反而讓臉上沾了更多。
她萬萬沒想到我會這樣反擊,氣得直跳腳,大喊:“周詩語你瘋了!你怎麼敢這麼對我!”
我慢悠悠地回答:
“媽,你不是說過人中黃是個好東西嗎,我這不想著也讓您養養生。這可是純天然,更何況,這裏麵可不止人中黃,還有童子尿呢。”
“多敷敷,美容養顏。絕對能讓您今天四十八,明天變十八。”
回想起我剛生完孩子那會兒,婆婆的第一碗月子湯裏就加了人中黃,那味道我至今難忘。
現在,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婆婆氣得胸口起伏不定,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則悠哉地躺回床上,繼續說道:
“陸喻楊是你的寶貝兒子,他渴了餓了,你親手喂他。想讓我伺候你們啊,等哪天你癱床上了,我再考慮看看吧。”
“還有事嗎?沒事我先睡了啊。”
她氣得臉色鐵青,差點沒暈過去,惡狠狠地威脅我:“周詩語,你這是不孝,等喻楊回來,我讓他跟你離婚!”
我坐起身來一臉好笑地看著她:“我孝不孝的不知道,但你這樣確實挺好笑。”
她以為提離婚就能讓我服軟,乖乖認錯。
但我心裏清楚,這正是我所求的解脫。
我故意挑釁,懶洋洋地翻了個身,輕蔑地吐出幾個字:“行,隨你。”
這種不在乎的態度,徹底點燃了婆婆的怒火,她似乎想動手。
但我心裏有數,不慌不忙地從旁邊抽出早已準備好的長剪刀,輕輕把玩。
她一看到我手中尖銳的剪刀,氣勢瞬間弱了下去,瞪了我幾眼,最後隻能灰溜溜地離開房間。
看吧,人還是得有點硬氣,稍微軟弱一點就會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聽著門外漸漸消失的腳步聲,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陳曉莉,你要是真能讓陸喻楊跟我離婚,我倒要謝謝你。”
3.
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悄悄溜進房間,照在我的臉上,我舒服地伸了個懶腰,然後從床上坐了起來。
正準備用手機點外賣,陸喻楊就一臉怒氣地衝了進來,婆婆哭哭啼啼地跟在他後麵,眼睛腫得像桃子一樣。
看到這一幕,我忍不住笑了,心想都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告狀呢。
陸喻楊直接搶走我的手機,大聲質問我:“周詩語,我出差這幾天,你就是這麼對待我媽的?”
這一吼,把女兒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我趕緊抱起女兒,哄了好一會兒她才安靜下來。
然後我抬頭看著陸喻楊,說:
“別放屁了吧陸喻楊,那不是你媽總說人中黃大補嗎,我這不想著也讓她好好「補補」,你少狗咬呂洞賓了。”
我把婆婆以前說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了他們。
但陸喻楊聽了更生氣了,他一腳踢翻了桌角,大罵我:“周詩語,你就是故意跟我媽過不去!”
我真是無語,他媽說的時候就是為我好,我說就成了作對。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婆婆就開始裝好人了。
她一邊擦眼淚一邊說:“喻楊啊,媽沒事,就是吃了點人中黃,你們別因為我吵架,更別因為我鬧離婚。”
在陸喻楊眼裏,婆婆總是扮演那個需要保護的弱者角色。
而我,是個直性子,遇上婆婆那套演技,總是吃虧。
原本陸喻楊壓根沒想過離婚這茬,但被婆婆一提,他心裏竟然開始動搖了。
看到婆婆那副低聲下氣的樣子,他心裏就像被刀割一樣難受。
他突然指著我,惡狠狠地說:“周詩語,你跪下,給我媽磕頭道歉,不然我們就離婚!”
我偷偷瞄了婆婆一眼,她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眼睛裏全是得意。
我心裏冷笑:想讓我給這個綠茶婊下跪?門兒都沒有!
“陸喻楊,你他媽腦子裏灌核廢水了吧,我還給你媽下跪磕頭,她八字夠硬嗎?不夠硬我怕我剛磕一個閻王爺就得招呼牛頭馬麵把她收了。”
“大清亡了幾百年了,你還以為你自己姓愛新覺羅,你媽姓葉赫那拉啊。動不動就磕頭道歉,全國都解放幾十年了,以前那點封建糟粕全吸你那屁大點的腦仁裏了唄。”
“要離婚?行啊,明天黃道吉日,百無禁忌,抓點緊,咱倆去把婚離了好嗎?也算你行善積德,說不定到時候下地獄閻王爺都得少判你受一個刑。”
我幹脆利落地說,沒有一絲猶豫,因為這是對自己的尊重。
他一聽這話,愣住了,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決絕。
在他心裏,我一直是那個愛他愛到可以包容他和他家人一切的人。
但這次,我毫不猶豫,反而是他開始猶豫了。
我故意用眼神挑釁婆婆,仿佛在告訴她:就算我整你,你兒子還是不想離婚。
婆婆一看這招不靈,立刻換了副麵孔,跪在我麵前求我不要離婚,還說願意自己回鄉下住。
他們母子情深,陸喻楊怎麼可能舍得。
最後,在婆婆的「以退為進」策略下,我和陸喻楊簽了離婚協議,去了民政局,領了離婚證。
4.
因為我沒有過錯,所以在這次婚姻結束時,我沒有被迫淨身出戶。
能夠平分財產,並且獲得女兒的撫養權,對我來說已經是最滿意的結局。
和陸喻楊走到離婚這一步,婆婆的因素不容忽視,但那個突然闖入的女孩也是重要原因。
他僅僅隻是和她上了一次床,就對她產生了感情。
回想起前世,那時候陸喻楊開始變得心不在焉,我還誤以為他是工作壓力大心情不好。
現在想想,真是自己太過遲鈍了!
不僅害了自己,還讓女兒也受到了牽連。
離婚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帶女兒去做全麵的身體檢查,確認我們倆都健健康康的,這才真正放下心來。
然後,我用分到的錢買了套小房子,和女兒一起開始了新的生活。
5.
本以為離婚後,我和陸喻楊母子之間的聯係就徹底斷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一年半之後,陳曉莉竟然在醫院找到了我。
再次碰麵,我以為她是來找我麻煩的。
她見到我,痛哭流涕,忽然撲通一聲跪在我麵前,哭著求我:“詩語,求你幫幫我吧!”
我看著她,身體健康,精神也不錯,完全不像有什麼大病的樣子。
後來同事告訴我,她得了梅毒,還是三期。
我一聽,驚呆了,怎麼是她得了這病,而不是陸喻楊?
我第一反應是她自己行為不檢點導致的。
但三期梅毒是治不好的,就算她再怎麼求我,我也無能為力。
聽著她撕心裂肺的哭聲,我心裏沒有一絲波動。
想起前世,我確診這個病時,她竟然說要把我浸豬籠,真是讓人心寒。
她能有現在,也算是活該。
6.
既然和陸喻楊已經離婚,我跟陳曉莉之間就不再有任何瓜葛。
但我真沒想到陳曉莉能這麼厚臉皮,居然想讓我這個醫生去照顧她,就為了能多活幾年。
我被她氣笑了,別說她現在得了這種嚴重的傳染病,就算她是正常人,我也沒義務照顧她。
我白了她一眼:
“不是,陳曉莉,別人腦子裏裝的是腦仁兒,你腦子裏灌的是水泥吧?你多大臉呢,讓我照顧你?怎麼著,你是連夜買站票去的樂山,親眼見到那大佛的臉變成了我是吧?”
“抓緊走,這兒是醫院,不是收容所。你不是有個孝順兒子嗎?找他去吧。我這兒不負責收治瘋狗。”
結果,陳曉莉竟然發瘋似的拿起刀,先劃傷自己,又向我衝過來,大喊著:“你不照顧我,就跟我一起得病吧!”
我當時都懵了,心想這下可糟了。
但沒想到,她自己先摔了個大跟頭,刀還劃傷了她的臉。
血從她臉上流下來,她這下算是毀容了。
雖然她已經四十多歲,但女人嘛,毀容對她的打擊可不小,跟得三期梅毒也差不了多少。
這真是典型的偷雞不成蝕把米,她沒傷到我,反而自己遭了罪。
安保人員很快趕到,二話不說就把這個危險人物帶走了。
7.
陳曉莉的事情,對我來說就像是生活裏的一陣小風,吹過就散了。
沒多久,我就把它忘得一幹二淨了。
但沒想到,她就像個甩不掉的街邊小廣告,幾天後,下班路上又撞見她了。
為了圖個清靜,我提議保持點距離,至少五米遠再說話。
天慢慢黑下來,路上人不多,就算隔了段距離,我還是保持警惕。
結果,陳曉莉突然又跪下了,求我收留她。
我冷冷地看著她:
“不是,你幾個臉呢?我跟你在一個戶口本兒上嗎,你就找我養你?”
“你那個親親兒子陸喻楊呢,找他啊,找我有屁用啊?我看著很會行善積德嗎?”
她邊哭邊說:“我兒子喻楊被個狐狸精迷住了,根本不管我。”
我猜她說的狐狸精,就是那個女孩。
我聳聳肩:“幹我屁事啊,我都和陸喻楊離婚了。”
就在這時,陳曉莉突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說:“我得了病,你也跑不了!”
我一聽就愣了,她得這病和我有啥關係?
心想她是不是受刺激太大,精神不正常了。
陳曉莉看我不信,認真地說:“我這病,都是陸喻楊害的。”
這話一出,我直接懵了,信息量太大,一時難以消化。
難道陸喻楊和陳曉莉之間......有些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