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三天,未婚妻的男助理堂而皇之地躺在我們的婚床上。
壞笑配文。
我忍無可忍,公開喊話。
男助理見狀秒刪動態,裝出心理創傷跟未婚妻告狀。
而未婚妻為給他出氣,將婚床劈爛,全程冷著臉指責我:
【小男生隻是個脆弱的童子身,你為何如此歹毒羞辱他?】
【你個滿腦子邪念的老東西,再這麼針對他,我們這婚禮不要也罷!】
如她所願,在我們的婚禮當日,我逃了。
至於她怎麼發瘋,都與我無關了。
......
蘇如煙深夜歸家的時候,婚房還是維持她破壞過的臟亂模樣。
被她劈的七零八碎的婚床成了碎片,還夾雜著她男助理故意遺漏的幾個套子。
渾濁腥臭的氣味久久未散,她嫌惡的扇了扇鼻翼前的空氣。
在看到一地殘餘後,便不由分說的給了我一巴掌。
“不就是一張婚床嗎?故意不收拾幹淨是想甩臉給我看?”
“還有,你對著我們的婚床自瀆,是想惡心死我?”
剛才我還在收拾行李箱的衣物,便沒注意到她失控的情緒,被她扇得頭昏眼花。
心底更加覺得惡心反胃,便猝不及防地吐了出來。
她差點被我吐了個正著,嫌惡的將沒有沾上汙穢的外衫脫了,扔到地上,用腳狠狠地碾過。
“你自己也嫌惡心?我還以為你一點自知之明也沒有!”
是嗎?
地上遺漏的套子,根本不是我的,而是她男助理全文夏,故意留下來挑釁我的。
下午的時候,我看到他個人動態發出了自己睡在我和蘇如煙的婚床上的幾張照片。
並且,不要臉地配上惡心文案。
而這段時間積攢在我心底的怒火便在那時爆發,衝他不顧一切的發泄,發出羞辱性評論。
可換來的是他更加淡定的挑釁。
【你說蘇總是信我還是信你?就你這種窩囊廢也配得上年輕貌美的蘇總?】
等我火急火燎地趕到婚房的時候,蘇如煙已經拿著半人高的斧子,將我挑選的婚床劈爛。
而本是鋪在床上的大大喜字,則被她和全文夏踩在腳下,至於布置好的婚房,也成了廢墟。
她不甚在意,還冷著臉對我一頓指責。
【你是不是對小夏懷恨在心所以針對他?他不過是想沾沾我們結婚的喜氣罷了!】
我當時很誠實的回了句。
【我沒有針對他,我不過是嫌臟!】
然而,換來的是她更激烈的輸出。
她舉著斧子又是一陣亂砍,飛出的木屑劃過我的臉,留下長而深的血痕。
而她像是看不到我眼底的痛苦,隻是高高在上的睥睨著我。
【臟?臟的過你?】
【小夏是純情處男,哪像你,人麵獸心,渾身都臟!】
隻因婚前一周,全文夏造謠我和幾個女人在外亂搞,蘇如煙便輕易地相信了他。
而她一向有潔癖,無論我怎麼解釋,她都不讓我再次碰她。
最後,她雖然沒有取消和我的婚禮,但是在人後,道出了心底話。
【結婚隻是幌子,就他這種下賤爛貨,我到時候讓他淨身出戶就行了!】
因為深愛著她,我一直努力自證,落在她眼中,卻成了偷吃後的心虛。
我尚未來得及解釋,她眉間的怒火已經燒了起來。
仿佛現在才注意到我腳邊的行李箱,她抬腳就踹開。
“你又鬧哪出?我們都要結婚了,你這是想拿離家出走威脅我?”
我哪裏是想威脅她?
不過有一點,她說對了,我是想離開她!
“我沒有!我們——”我大聲控訴,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可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對我的解釋根本聽不進去。
“沒有?那就是還在為個破婚床對我生氣?”
“可你,沒有資格對我生氣!”
她猛地推開我,從門外舉著一把剪刀複返,把我的衣服剪爛。
接著,她發瘋似的掏出了火機,一把火將我的衣物都燒了。
並且,就連婚房,她也照燒不誤。
被她攻擊了我身體的脆弱部位,我攔都攔不住發狂的她。
而一旁的火焰迅速蔓延成大火,發出濃滾黑煙,超出了我可控的範圍。
我調頭就去找了屋內配置的滅火器,而她仍舊不依不撓,對著我拳打腳踢。
“滅什麼火,不是看不順眼婚床嗎?我替你燒了!”
她將滅火器一把奪過,開窗扔了下去,動作一氣嗬成。
幸好是獨棟洋房,要不然這麼一砸,隨時都會造成命案。
而刁蠻的她,站在滾滾燃燒的火焰裏,橫眉冷豎,氣憤地怒吼。
“一套婚房而已,我燒了你就不準再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