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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況且還有我的，蕭然哥哥，我會陪著你的。”

我看著眼前神色焦急的舒晴，她的麵容和過去那個在無數個噩夢驚醒的深夜，緊緊抱著我，告訴我她會一直陪著我的舒晴不斷重疊。

我苦笑地搖著頭：“這句話，你以前也說過，你忘了嗎。”

舒晴僵在原地，雙手無力地垂下，眼底都是灰敗和絕望。

“是我對不起你，蕭然哥哥。”

我眼神冰冷地舉起手中的尖刀：“那麼，就用命來償還，我們之間便兩清，但願生生世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