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建結束後,我搭了同事江辰的車回公司加班。
結果當天晚上,江辰女友用他的號在公司大群發癲,說我知三當三,勾引江辰,還甩出多張合成的親密照。
公司找我和江辰談話,江辰說我經常騷擾他,把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頭上。
公司以影響不良將我開除,徒弟為我辯解幾句就被孤立、霸淩,後來得了抑鬱症離職。
我衝到公司為徒弟討公道,卻在推搡間不慎被推下樓梯,腦袋砸到地麵,當場死亡。
再睜眼,我回到了江辰女友在公司群大鬧的這一刻。
......
【我是江辰的女朋友阮依依。】
【現在,我實名舉報比我男朋友大十歲的老女人季安安,知三當三!】
【江辰已經承認了,季安安仗著工作上的一點職權,蓄意接近、威逼利誘,企圖讓江辰就範。】
【就在剛剛,她還趁醉故意坐江辰愛車的副駕,相信大家不會不知道副駕的意義吧?那是女友專屬,是不容其他女性染指的!】
【季安安,她就是在赤裸裸地挑釁我!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所以,我站出來了!希望公司重視此事,不要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手機不斷傳來“叮咚”的來信提示音,阮依依用江辰的號在公司大群刷屏。
我揉了揉眼,難以置信。
前一刻被推搡後滾下樓、腦袋砸到地麵的劇烈痛楚仿佛是一場噩夢。
部門同事在小群艾特我:【季總,怎麼回事?】
徒弟沈瑤也私信我:【師父,這江辰女友是瘋狗吧?你別怕,我去噴她!】
前世,沈瑤替我鳴不平,在公司群裏質問阮依依空口白牙汙蔑,結果阮依依合成了幾張我和江辰的親密照發在群裏。
沈瑤被嘲“求錘得錘”,還被說和我是物以類聚,長得妖裏妖氣,指不定私下裏勾引了多少有夫之婦,如今的職位大概率也是睡出來的。
她也因此被排擠,還被猥瑣男騷擾。
想到這裏,我恨得牙癢癢。
我回複她:【別!狗咬了你,難不成你要咬回去嗎?對付惡犬,自然要用對藥。】
我忽略小群裏的消息,這些人隻是想處於八卦第一線,並不是真的關心我。
前世,我覺得江辰剛進公司還沒轉正,女朋友這樣無理取鬧,若是我再較真,就會讓一個就業艱難的大學生失業。
於是,我當做一場鬧劇不予理會。
但這也被公司裏一直嫉妒我的好事者抓住了機會,連夜運作,再加上江辰的指認,導致我百口莫辯。
這一世,我不能再做沉默的羔羊。
作為公司的營銷總監,我有絕對的話語權。
我打開公司大群;
【AI合成照一眼假,@技術總監王楠,麻煩王總鑒定一下,還我清白。】
【@江辰,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接下來你所說的一切,我都會作為證據起訴你誹謗,@法律合規部總監吳翔,麻煩吳總做個見證。】
【@輿情公關部嚴重山,麻煩嚴總密切監控輿情,避免因員工江辰因私泄憤影響公司對外形象。】
發完這些,我又打開部門小群。
【@所有人,明天早上八點半會議室集合,不允許請假。】
第二天早上八點半,大會議室濟濟一堂。
我巡視一圈,沒看到事件主角,“江辰呢?”
營銷一組的組長袁一琦開口:“季總,小江昨晚給我發消息,說昨晚跟女友吵架,今天可能要晚點到單位。”
話音剛落,會議室裏就響起了悉悉索索的私語聲。
我問袁一琦:“他請假了嗎?”
袁一琦老神在在:“沒有,但他提前跟我報備了。”
我“啪”地放下筆:“沒有請假就是曠工!”
他眼神閃爍,卻仍舊狡辯:“可是季總,我們一直都是彈性製上下班,小江跟我報備了,理論上是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