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月末,因為工作,我都要從深圳坐火車去廣州。三天或者五天,然後返回。一直以來,我很害怕一種如期而至的約定,類似於一種輪回,什麼時候去,什麼時候回,幾天,這些都像某種偈語,它暗合著女人的月經規律,陰鬱、不祥,有不忍深究的宿命意味。去廣州,或者回深圳,相同的時間,相同的軌跡,一個人,突然失蹤,然後又出現,像魔術,玩著生與死的把戲。
“火車站”,是一個傷感的名詞。它應該相當於古代的長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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