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天沒有下雪了。
天空隻是陰灰，像一個念著毒咒的巫婆的臉。
牢房裏終日靜悄悄的。我們很多天沒有和樓上喊話了。
我們四個人也不太說話，不知道是彼此厭惡了對方，還是厭惡了自己。
那個晚上被拉出來的其實是阿霞。
這是第二天放風的時候小蘭偷偷告訴我的。
那個畜生警察跑到她們屋裏，先把所有人的嘴巴裏塞了東西並且反綁起來，然後把小霞帶到了樓下的審訊室裏強暴了。
小蘭支支吾吾哭喊不出聲來，我們在樓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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