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蔡盈盈添油加醋篡改了多少事實,才讓輔導員相信,是我帶頭霸淩了她。
我向他解釋是蔡盈盈先用了我的東西,我才撕她衣服的,何況那件衣服本來就是我的。
蔡盈盈卻又哭了起來,“我是窮,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你不能冤枉我偷你的東西啊!”
輔導員看著聲淚俱下的蔡盈盈,還是選擇相信了她,將我臭罵了一頓,讓我寫份檢討。
回宿舍後,蔡盈盈得意地看著我,“你不會以為我們窮人就隻會逆來順受吧?”
“徐夏夏,我告訴你,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靠父母就有錢的人。”
我不想和她過多糾纏,沒有理她,卻沒想到,她越來越過分。
大約過了一個月,我和其他兩個室友出去玩後一起回宿舍。
到樓下大廳時,何依然似乎發現了什麼,拉著我指向了一邊的通報欄。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看見自己的名字寫在了通報欄上。
後麵清清楚楚寫明了原因,違規實用電器。
我立馬想到了蔡盈盈,宿舍裏隻有她一個人有違規電器。
蔡盈盈和我們關係鬧僵後,我們就不再讓她蹭吃蹭喝,用我們的東西了。
她為了節約用錢,買了一口小鍋,自己買菜來煮著吃。
我們以為她隻是簡單的水煮菜,卻沒想到她每天都開大火炒熱菜。
宿舍沒有抽油煙機,油煙飄得到處都是。
不僅嗆人,陽台上掛著的衣服也染上了油煙味。
我們跟她提意見,讓她盡量注意一下,她卻反咬一口,說我們壓榨她的生存空間。
她已經讓步了,難道她想吃口熱菜都不行嗎?
我們很無奈,隻好等她要炒菜的時候,把衣服都收進櫃子裏。
現在她的鍋被收了,我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麼通報欄上會是我的名字?
我趕緊跑回宿舍,當麵質問蔡盈盈,“你的鍋被收了,為什麼會出現我的名字?”
蔡盈盈正在泡自熱火鍋,聽到我的提問,她有點不耐煩,“你以為我願意啊?”
她瞪了我們三個一眼,不滿地說,“是不是你們向宿管舉報,說我有鍋的?你們就這麼喜歡刁難我嗎?”
我氣得有些無語,她自己違規被抓,還要質疑我們?
蔡盈盈麵帶怒色,死死地盯著我們,似乎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我沒管她,繼續自己的問題,“你被抓住,為什麼不寫自己的名字?”
她不耐煩地白了我一眼,“你蠢啊,違規了下學期就不能申請獎學金了。”
我不可置信,“你為了自己的獎學金,就讓我替你背鍋?”
她輕蔑地笑了,“徐夏夏,你家裏那麼有錢,也不會在乎這幾千塊的獎學金吧!”
“可對於我這樣的窮人來說,這是幾個月的生活費。”
我是不在乎,我本就沒打算申請獎學金,但我不願意平白給她背鍋。
“你自己違規,就要接受懲罰。”
她擠出幾滴眼淚,似乎十分委屈,“你們這些有錢人,能不能理解一下我們窮孩子的困難。”
我無語地看了她一眼,推開她跑去向宿管阿姨解釋。
宿管阿姨卻說通報已經上交給教務處了,隻有輔導員才能撤銷。
我隻好第二天去了輔導員辦公室,向他說明了情況。
輔導員撤銷了我的處分,在年級群裏通報批評了蔡盈盈的行為。
蔡盈盈看著群裏的通報,又開始陰陽怪氣,“有錢就是好啊,輔導員都聽你的話,你給了他多少錢啊?”
我沒回答她,嘲諷道,“不知道啊,我隻知道你的獎學金沒了。”
她怒視著我,我卻有些開心。
我本以為她得到教訓之後,會有所收斂。
卻不想,她會四處散播謠言,說我仗著家裏有錢就聯合舍友欺負她。
不少同學聽信了她的話,對我冷眼相待。
我氣得不行。
好你個蔡盈盈,喜歡哭窮是吧?
占不到便宜就抹黑我是吧?
那好啊,我給你個占便宜的機會,你可得把握住了。
我特意挑了個室友都在的日子,打通了一個男生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