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瑩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大娘道:“我別無選擇。”
華瑩道:“可眼下這不是選擇?”
大娘動了動嘴,無話可說。
華瑩卻是不再與她浪費時間,裹好衣裳就走。
大娘壓著聲音問:“我剩下的解藥怎麼辦?”
華瑩頭也不回:“我若出去了,解藥自會想辦法送到你手上。倘若我重獲自由再無性命之憂,亦會讓人把藥方子送給你,你我再不相幹。”
她的話,讓人心裏莫名踏實。
大娘知道,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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